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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牧仙/仙藤】同化 By: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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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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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17:24: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文我觉得要事先表明一下以避雷比较好,是一篇仙暗恋藤,牧喜欢仙的文文,牧仙是同居情人
由于年代已远联系不到作者,先搬过来了,保留作者的一切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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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5 17:25:22 | 显示全部楼层
1 落地窗

大约是占住了整座墙的三分之二。
窗明几净。
垂地的帘子,从顶上绒绒的顶罩上挂下,在墙底反复折叠了无数次。
帘子大。从墙角往中缝里一拉,遮满。
落地玻璃窗,透彻,光洁。每个礼拜都由主任亲自操刀,擦个一干二净。
主人自称学生时代是个洁癖分子,教室、寝室里的窗全由自己包干,检查时向来拿满分。

房间,白色的墙,没有扎物。
墨绿的地毯,有青黑条纹相间,一道一道,不错综,不复杂。
双人大床,墨黑床单,却有金色的中世纪美神浮雕床头柱,一档一档金色的天使细栏在床头柱中间分列,是笑眯了眼睛的小脸和胖都都的小身子的天使。

由黑木贴住梁勾了个门廓—— 一座墙那么大。
没有门,只是有一个台阶的地势起伏。
厅,较低。长且宽。
南边无墙,望远点,是睡房。

东边,地面上从墙两头起向外弧,成半圆高起木台子,一个阶梯那么高,主人称之为“小岛”。
“岛”上正中,43寸TOSHIBA立式纯平彩电。两侧BOSE音响,立体声环绕,天花板上也有。左侧,四层空心柜,一层、低音炮,二层、DVD机,三层、卫星搜索器,四层音响放碟机。由侧,碟片架,OSCAR影片,巴赫经典曲目,怀旧老歌,POP音乐,NBA集锦。
所有的CD&VCD&DVD,都是主人的情人喜欢的。

西边,靠墙一张水沙发。
凉凉的水,在里面流动,从东到西,从上到下,一碰一陷,一碰一陷,冬暖夏凉。若是怕冷的话,加靠垫,和沙发同样,墨色,有青的影子。
主人的情人喜欢。

“啪嗒,啪嗒”门开了。主人进了来。
仙道彰,这间屋子的主人。

仙道面上懒洋洋的笑没有了。因为,冷清。
牧上礼拜六就已经说,这次开会要出国半个月,除了电话,只有E。不可能回来。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仙道的头发有点垂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往上拨,弄上去又下来了,弄上去又下来了,反复了五次,终于以失败告终。放下手来,抬起眼,一片茫然的扫视四周,突然想到——对了,厨房里有COCO。
兴致勃勃地跳到冰箱旁,拿出来,弄好冲好,一大壶的热气腾腾的热COCO。幸福——

冲好一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张口要喝——
“不对不对,先洗澡!”阿牧说过,这样更舒服。
温腾腾的水从花洒的间隙中一泻而出,淋在肩上。
水,永远柔顺。
水的抚摸,永远紧贴着身子,一点缝隙都没有,一点点水珠,滴溜溜落在后背上,手中冒着泡泡。
“香皂——呀,擦不到背!”哭笑不得,只好失去形象地拼命往后够,一遍又一遍地用毛巾来回搓。以前都是牧帮着擦的。
懒洋洋地洗澡,懒洋洋地擦干头发,穿上睡衣。

仙道捧起那杯热COCO,再一次苦笑。已经冷了的说!
没有办法,非常不情不愿地走进了kitchen,替自己重新热那杯COCO。
COCO正在热,总不能傻等吧。
回走,趴在“小岛”上乱翻起片子来。
“啪啦”、“啪啦”,两张CD掉在地上,非常充满内疚地拜倒,将它们拾起,用手摸了摸说:“既然你们这么强烈要求,那我就试试听你们咯。”
嘴唇抿了抿,很兴奋地把闪亮的盘放入放碟机里,安心地去冲那杯热饮去了。

飘飘然的音乐,飘飘然。
SECRET GARDEN。
香浓的热COCO,香,甜而不腻,浓,醇而不过,那是牧冲出来的。很想向他学学,如何制作,却总没能耐,算了算了,有的喝也算不错了。

风笛的扬长高亢,大提琴魔性的沉吟,小提琴——灵便轻快、跳跃动荡,定音鼓——永远安稳。
静谧的海湾,海,金沙。却是月波粼粼。
荡漾,漾出一道叶浪。
浪层叠,染动了整个的SECRET GARDEN。
神秘园。

音符漫在空间,即便是走动,来到那扇大门前。仍然围绕。
很像是阿牧的拥抱,逃也逃不掉,也不想逃。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渴求。
透明的,玻璃。
从玻璃窗的里边透视外面,是一团漆黑。一片漆黑。好象是什么都没有。
自然的,在这屋中的一切,像牧一拌紧紧环抱着自己的音乐,绝对不会溢出这道大大的落地窗。

2 情人

心上人不是情人。两者的概念完全不同。
比如说,藤真是他的心上人,而阿牧是他的情人。
再比如说,他一直渴望着和藤真过上醉生梦死的生活,而又一直和阿牧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越野知道仙道的这种心态,曾半开玩笑半警告的说:
“有了情人感情还不专一,会遭报应,得不偿失的。”
仙道却一笑了之。

和阿牧交往,阿牧的温存体贴,阿牧的关心爱护,让自己觉得像一只受宠的猫。喜欢在他面前撒娇,装样子,赖皮。
阿牧会温柔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是阿牧处理任何事物的一贯方式——细心。

“彰——早饭喜欢吃什么?薄煎包么?恩?”伏趴在半睡醒状态眯着眼的人的身上,牧的耳语,热乎乎的送到耳朵里。
感觉到阿牧宽厚的胸膛,37度的,完全适当的,标准体温,贴着身子,一阵一阵,起伏地传递过来,嘴角动了动,团起侧躺的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阿牧搂着自己的右臂——
“呵,你呀,到底要不要吃?快说啦,要的话我去给你做!”阿牧环抱着怀中的蜷曲的“刺猬”,宠爱的“刺猬”。
“恩~”把头缩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还有窃窃的笑声。
阿牧眼睛一亮。
“彰!你是不是早就醒了!赖皮啊!”
“素唷组么样~~”闷在被子里的声音,模糊不清。
“那你今天醒得比我早咧!”牧觉得这是百年难遇的奇闻。
“那又怎么样?”仙道笑嘻嘻地从被窝里钻出半个头,翻了个身子,垂下的头发乱蓬蓬地盖在额头,亮晶晶的眼睛,猫般狡猾的眼神。
“那你怎么都不肯起床帮我做做早饭咧!人家天天都对你这么好的说!难得你早醒一次都不肯照顾照顾我!”阿牧用手戳戳仙道的脑门,半笑半嗔地说。
“才不要,我是最喜欢赖床的啊,你又不是不晓得。不做不做!两个都不做!一起饿死在床上好了!”仙道笑呵呵地腻在阿牧的怀里,紧紧搂着阿牧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突然心里酸酸的。
阿牧喜欢顺着他,惯着他,陪着他。
“牧——我真的有点舍不得你去开会。”
饿死就饿死吧,阿牧想,最好就这么抱着仙道睡一辈子也不会在乎。

落地窗,没有拉帘子。
白亮白亮的光,透过无暇的玻璃,汇在仙道微合的双眼,细长浓密的眼睫,长到有些许微微地翘起。
白,白不过象牙般的肌肤。
阿牧抚摸下,仙道的肌肤。那种人类散射出的异常的光彩。
凑上去,深深地迷醉地吻,听到的是呜咽的呻吟和轻微的笑声。
“好了,好了,呵呵,你,你好准备行李去啦!”
阿牧也笑了。
“你呀!真是我的宝!”
摆脱了仙道的拥搂,起身走向洗漱间。
阿牧的背影永远是那么温暖而又安稳。

阿牧的清晨和夜晚,都是仙道的。
而夜晚和清晨的仙道,也永远是属于牧的。


吃过早饭,送了阿牧去机场,自己也要开始了工作。上司越野布置的任务,和藤真一块儿去拍摄万国大会的分会场建设情况。
美差。THE BEST PARTNER!

藤真穿得是永远的浅绿色的“采访服”,按仙道的审美角度来说,就是除了藤真,谁穿都是废品的垃圾服饰。
“怎么,又看我这身衣服不顺眼啊!”藤真笑着喝着刚从工作楼小卖部买的可乐,“这衣服,牢固,质厚,不易沾脏物,容易洗,耐用着呢!”
“看你这样子,好象是春风得意啊!”仙道一边开车一边调侃,还一边习惯性的往藤真身上蹭,“有什么好事?说来分享分享啊!”
藤真笑着用左手抵住那个不老实的家伙,叫道:“你给我好好开车!我可不想出车祸。”
“那你说嘛!说嘛!”对于喜欢的人的事情是很感兴趣的,仙道见到藤真的样子更是快乐得像个小孩儿,急切地盼望知道更多。
“好啦,好啦!其实啊,也没什么的!”
喝口可乐,顿了顿,伸个懒腰,纤细的腰身从外套底下隐约耀眼的闪出,仙道很惊险地差点撞上一辆“奔驰”。
藤真微合眼睑,褐色的长长的睫毛,反射着一缕金色的日光。
“花形昨晚从德国回来了。”

急刹车。
“啊!痛!你干吗好端端地突然急刹车!要是后面的车撞上来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受了刺激而已,这就开,这就开,下次一定注意。”
仙道微笑着赔礼道歉,尽管如此,但他相信再遇到这种情况,心跳一定会像刚才那样突然停止,以致无法开车。
自己心爱的人和他的国中时代的初恋情人——一起开开心心地过了一晚,甚至开心到让他和自己在一块儿时也感染了昨夜的陶醉感和幸福感。
除了心痛,别无选择。
因为无法高贵到为他祝福的地步,只是小人的嫉妒、妒忌。

一整天的拍摄采访,无精打采,用比平时更加殷切地微笑来面对藤真和所有的人,以显示自己完全没有在意什么奇怪的事情。
默默地看着活跃的藤真,酸、苦、辣、咸、涩——
很想冲上去大口大口地舔那对碧色的眼睛,却数次在想到阿牧的拥抱之后按乃下了冲动。
“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的负罪感。”仙道捂着眼睛,算是反思。
忙了一天,除了跟着藤真外,什么也没有做。
甚至没等到一起回工作室和他道别,就先回了家,匆匆赶回家。

****热热的COCO,喝下一口又一口,贴着落地窗,仙道把今天的所有事情通通想了一遍,除了和阿牧的深情吻别,每一件都是那样深深入心地想了一遍。
 

3 THE CALL

如果说 两个人不能相见
写信 太慢 忍受不住
发E 太机械 无法知道他的真实
只有THE CALL
通过一阵遥不可及的回音 告诉他
I miss you so much——
阿牧将在飞机上度过整整22个小时,从东京起飞到新加坡转机,再到悉尼。
没办法,谁让他是“SYMPOLLY”全球公司,日本分公司的CEO,每年年度总结得来悉尼总部开会汇报。
如果可以推辞,那他绝对会什么都不理而去和仙道共度美妙时光。

一路上,不舒服的睡姿弄得自己腰酸背疼,身边的两个助手宫益和高砂睡得就跟死过去了差不多。
“这——这两个人的睡相实在是——太——恶——了!”阿牧皱着眉头,拿身边两具“睡梦中的死尸”和脑中的仙道一比,天差地别。
其实,也不至于那么惨,只是仙道他无时无刻的姿势永远是保持着他特有的自然,轻松,悠闲。至少,在牧眼中,是那种完整的不依赖于别人的真诚的自然。就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无所谓,牧自己觉得好就行。

牧斜靠着机窗,将塑料窗打开。
第一次尝试着透过玻璃窗看看云层中的夜色。
视野,很窄,看不到上,也看不到下。
而且,那是一片的漆黑。

牧觉得仙道也许正站在落地窗前望向夜空。
眼前突然一闪,接着又是一闪……
机翼,是机翼上的灯。

“唔~哇哈啊~~”高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双拳向两侧一伸,直横到牧的眼前,眼看阿牧怒视他的拳头,一转念道:
“咦,牧,你看看机窗外面,下面怎么这么亮啊!”
“恩,恩,是啊!”宫益也醒了。
牧笑了,这全是彰喜欢的霓虹灯啊!
对,彰喜欢明亮的视野。

新加坡,夜间23:39,牧到达张宜国际机场。
停留1小时,登FC227新航国际航班,去悉尼。

站在机场的电话旁,蓝色的电话机。
阿牧其实是很犹豫的。
“现在打去,彰可能已经睡了呀!不行,不行,不要打扰他!”
“报个平安吧,也好让他安心……算了,算了,到悉尼再打吧!”
“……不行,不行,呃——不如——对!”阿牧突然跑了开去。

一会儿,阿牧很高兴地从宫益那里回了来。
和宫益石头、剪子、布,自己赢了,决定打给仙道!
拨起那个浪漫地有点过分的号码:
“3155530——”

“HELLO~~”
“彰么?”
“呃~MISSING YOU,阿牧!^-^”
突然间听到的声音,清清楚楚,又模模糊糊,却是让人心跳一顿,脸霎时通红。仙道那充满睡意的声音——
“你,你还没睡么?”
“唔,唔啊~”咂吧咂吧嘴,仙道笑着说,“等你电话啊!你已经到了新加坡了?”
“恩!”
“我就知道!”仙道满意地在一头笑了起来。
“可是我万一等到了悉尼再来电话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啊!如果你一定要等到我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再打,我也没办法啊——”
“可是——”这怎么行,这家伙要是真睡死过去,是雷打不动的!
“不过,你一定会在新加坡打的!”自信满满。
“为什么?”
“……唔……你舍不得我啊——还是我自作多情?”仙道笑了,他不知道自作多情的自己对牧也是自作多情么?或是纯粹只有面对藤真时才是。
阿牧自然不会明白。因为,他确实舍不得仙道,打从心里头舍不得。被仙道说中了,红了脸;可惜仙道看不见。
“的确,舍不得……”
仙道没有作声,如果说这不叫暧昧,那么,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更魅惑人心的话语。
舍不得的,只有心中的人,心中的事——
阿牧的无意识和有意识,永远会让人感动半天,单单只是一句暧昧的话和一个暧昧的动作。
除了仙道,从没有别人得到过这样充满激情的阿牧。

“Missing you——彰——那么,晚安。”
“我等你电话!Sydney!”
“睡好!别冻着了!”
“恩!”同时挂下。

新航,飞往悉尼。
漂亮的空中小姐和绚丽的民族服装一次次在眼前闪耀,放心的一次次进入梦中,一次次,在机场送别时,紧拥着仙道,放肆地接吻。
仙道的清香还在耳边漂浮。

****仙道一盘又一盘地更换着CD,一杯又一杯地冲着热COCO。
他想体会,融在巴赫中的牧是怎样的?融在POP中的?融在老歌中的?
有那么多个不同阿牧,会为激情疯狂的,会为柔情感动的,会为无情否决的——所有的牧都是直接的,明了的。
仙道笑着,一直微微地笑。

突然等到了那盼望已久的电话,高兴地差点飞了起来。
其实,最要得到的是——证实牧他最爱自己——

“我已经到了!”悉尼机场中,牧兴冲冲地提着行李,打着电话。
“旅途愉快么?”仙道打着哈欠问。
“愉快!”……

反反复复聊了半个钟头,牧觉得终于可以安心去工作了。
 

4 失意

很少看到仙道失意 很少
因为他完美
所以 失意发生在完美的人身上
即使是淡的 也是深刻的
永远必要的是工作。
这种东西缠着仙道,在牧不能拥抱他给他安慰的时候,他被迫着去面对藤真。

看到心爱的人笑,那是种幸福。
那是一种不幸的幸福!藤真的开心近乎于残忍地刺着挂念他的仙道。
掩饰,只能笑得比他更灿烂。

越野曾经请仙道喝咖啡。
“对仙道你来说,可可是牧,咖啡是藤真。对于藤真来说,花形也许是杯咖啡,而你是杯可
可。你爱喝甜的,藤真爱喝苦后回味的。所以,即便你爱上了他,你也不会完全选择上他,
而他也不会完全选择上你。”越野不停地搅着奶精和砂糖。
仙道只看见一个个弧圈在他杯中漾开,一道圈,一缕热气。
“没有用的,宏明。你知道我对于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
“又是你那种强烈的需求?!”
“有点不太好是不是?呵呵!”仙道没有喝一口咖啡,他不爱喝这种东西。只是摘下了桌上
那多血色的玫瑰,轻轻地放在自己那满满的杯子中。
“宏明,喜欢就是喜欢,突然的,控制不了,也绝对放弃不了。”

仙道想着昨天和牧的通话,还有今天早上牧从悉尼的来电。
突然觉得欣喜,那是一种如释重负后的轻松感。
也许自己无法在情人尚在身边的时候就拼命地向心上人敞开怀抱——这不太公平。
无论从责任上,或是感情上。对牧,对藤真——

“某仙!你在想什么?!”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想你!”仙道一脸赖皮的笑,好象已忘了昨天的尴尬心理。
“切,无聊!”藤真一甩手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坐,翻起档案。
“嘿嘿,不要这么说嘛!——唔——你身上——好香!”嗅到的香味和往常的不同,很程式化的,一点也不清新。
因为遇到女人太多,仙道对于任何不同的香水味都有研究,可他却也闻不出来。
“哦?哦,是花形的古龙水,我借用了一下。”藤真笑着说,转眼又悄悄凑到他身边问,“真的很明显么?味道有那么浓?”
“早知道就少喷一点了嘛!”话虽如此,在仙道的眼中,藤真满脸的是快乐,那种陷入甜蜜爱情的喜悦,像,像极了一个怀春的少女!!天啊!他甚至感觉是在向自己炫耀,在挑衅!
让人恨不得冲上去打碎他的梦,杀了他的情人!

不行不行,太极端了!
仙道惊异于自己瞬间的冲动,强烈的妒火。
起身走到办公室旁的饮水房,冲了一杯冰水。
浇浇火。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自从流川跟着樱木两个人一起去了美国以后。
那是深切难忘的初恋,让自己曾一度为之疯狂。也许大多数的人都还记忆犹新。
流川枫VS仙道彰——one on one。
流川冷漠的外貌却结合着熊熊燃烧的斗志。那是一种眼神,透过空气传递,强烈震撼着毫无战意的仙道。
在自己的心中,就像是被捕获般的心动——刺激与快感。
仙道想起了自己提出和流川交往,甚至强迫着要和他同居……
突然笑了,有点像阿牧对待自己呢!

静了下来,杯中的冰都已化去,就像妒意的淡却。
有了牧还想要得到藤真,是挑战自己么?
哼!哼!

“仙道!你在这儿喝水已经足足二十分钟了!拜托,老兄,你是想偷懒不工作么?今天就只有你我两个人在这儿值班啊!”藤真走到他身边一站,张口就说了一大堆,紧接着就把他推着弄到座位上摆上一叠稿子让他修改。
“藤真你——”
“干嘛!你给我好好改!这是任务,完成之前禁止你做其他事情!”
突然乖了的仙道笑着说了句“放心吧,我最听你的话了”就开始埋头苦干。其实工作的时候就不用那么烦了!
藤真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仙道一听话,今天的任务就肯定会提前完成。这点上,他相当欣赏仙道。

早早地完了工,仙道和藤真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落日,还未褪去。
“藤真,又是和花形一起去晚餐么?”笑了笑问。
“是啊。真是聪明!你呢?”
“我——回家。”虽然早预料到了,却还是有点失落地离开。

藤真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叫道:“仙道——”
仙道走远了,没有听见。
“算了,算了,明天再给他吧!”耸了耸肩,藤真边说边放回包里。


****今天晚上回去又没办法得到阿牧的安慰了。得不到那香甜的COCO,得不到阿牧的关怀。
没有得到藤真的今天竟连阿牧也失去了么。
——不会的。阿牧不会的。因为他只是在远方而已。
仙道边开着车,边这样想。

5 贪求

贪图美人在前
贪图温柔在后
渴求尚未得到的东西
渴求拥有但未必长久的感情
一样 都不愿意放弃
看似越淡泊的人越贪。
越是贪的人却越有一种无比强烈的存在感。
尤其在面对感情时,贪既是障碍又是捷径。

仙道在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藤真的。
也许是在高中。那次看翔阳和湘北的比赛里,藤真潇洒地将衣服甩出了手,从冷静变得热情的突兀。
也许不是,那个时候,他把感情全投入在流川的身上,应该没有别人的位置。
不过,听阿牧说,他就是在那年那次和陵南的比赛中爱上自己的。

也许是和他一起工作,日久生情吧……不知道。
不过和那么靓丽的男人一起工作,的确是很危险。

平台上,风起了。
一滴温柔的雨珠落在仙道的眼睫上,他忙走进房间,锁上那扇大大的落地窗,不让一丝雨珠进入这温暖的房间。

其实,为什么会爱上他,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发现自己的爱,愈来愈烈的,甚至升华到会像女人一样吃醋、嫉妒的地步。
仙道觉得难堪。这不好,不像他仙道彰,一点也不像。
所有人都说自己像海一样闲静、美好,不会做作,不会冲动。
贴着窗,再一次贴着这扇大大的窗,仙道的唇角越来越灿烂,眼神越来越迷蒙——不过呢——
其实海也会有激情澎湃的时候。

未至夜深,大雨已然逝去,只偶有几滴屋檐的积水自那空中划落。
晃——水潭中有圈圈——漾开去——

床边,一道长长的电话线。
灯不亮,黑暗的屋。明亮透彻的夜玻璃。
仙道躺在床上,手指一根根地抚弄金色的天使床栏,快乐的LITTLE ANGEL。
“阿牧,告诉我,你爱一个人,会怎么做?”
牧面对的是悉尼的夜空,蓝的,深蓝的,像极了情人的眼眸,浩瀚无边。这个不乖的情人在想什么。
“想要得到他。”——你,还用问吗?
仙道格格地笑了,他的牧,永不隐瞒。
“那么,不论他做什么事,爱什么人,你都会爱着他,照顾他么?”
这个不乖的情人又开始想要蠢蠢欲动了么?牧沉默,他不敢说,他不知道。
“会吗?”
夜空相息,心灵相通,却不知为何,有点点的麻痹。

然后,仙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他深怕别人听见,如耳语般呢喃:“我爱你的,阿牧!”
挂了,睡了,想着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

长时间举着话筒,虽然对方已经挂了,仍然觉得那“嘟嘟”声像是会突然中断,又传来那海潮般的呼唤。
“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我也会永远爱你的。”牧突然见到了一颗流星,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这个念头。
“可是,彰,你如果真的爱我,就不会爱上另一个人!决不!”

牧最大的特点就是唯一。就是现实。
他深信不疑的,便是一个人永远无法用同样的感觉去爱两个人。假如,当一个人自以为同时爱上了两个人时,那么,他爱的便只是其中的一个。
而他,渴望,渴望成为他仙道彰的唯一。

6 游戏

爱情是一场又一场反复的游戏。
藤真最欣赏《METEOR GARDEN》中西门的一句话,“我的每个女人,保质期只有一个礼拜。”
事实上,在他的生活中,没有“爱情”这两个字。

法国餐厅里永远柔和的灯光。迷迷蒙蒙地给人们罩上了层神奇的面纱。
年轻人们享受着烛光晚餐,金发少女,褐发男孩。都那么幸福着快乐着。
Waiter们轻巧地上餐,穿梭于交错的桌椅间。绕啊绕的,步子踏着节奏,面带笑容,整个餐厅里荡漾的是舒曼的《幻想曲》。
藤真认为的最美的曲。
当然,最美的不一定是最好的。

和花形共进晚餐,他穿得很庄重。
因为藤真知道,花形喜欢带他来这种所谓高贵典雅的地方。什么样的地方就得配什么样的礼服。
深蓝的西服直挺挺地套在身上,一甩轻飘的栗发,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吸引了周围每个人的目光。
花形笑着看他,优雅地切下了一小片芒蔬,送入口中。
“藤真。”
“恩?”
“前几天交给你的照片,你怎么说?”
藤真一怔,马上轻轻地笑了:“我忘了交给仙道,明天再给他吧!……不过,说来也真谢谢你。”
“不客气。仙道和牧都是我的朋友嘛。”花形说着,“不过我觉得他们还是该注意一下场合。”他觉得,牧作为一个大集团的高级执行官,是一个公众人物。再怎么样也不该当众就和仙道来个“激情拥吻”。
“的确。不过,话要说回来,毕竟是情人间的分离,什么离愁别绪啊,都那么一激动,就出来啦,也怪不得他们会忘形了。”藤真咂了口红酒,抹了抹嘴角。
想起正放在自己包里那信封中的一套狗仔队所拍的“机场深吻”,不由得觉得好玩,下次自己也要去当一回“狗仔队”。记者的兴致在作祟。

餐后,漫步在繁华的都市街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个人谈得万分投机。
“东京变化好大!”
“是啊,你都去了德国两年多了。”
花形笑笑,是的,和藤真分手也已经两年多了。
“怎么样?你现在有BF还是GF?”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本来心情不错,突然有点被打破了。藤真不想回答,轻轻地抛出了一句话。
和花形散步,曾经是很甜蜜的一桩事情,觉得在夜里,冷冷的时候,身后揽过来一双手,轻轻贴住身子,很安逸。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安逸。
而和藤真散步也曾经是件很完美的事。除了幸福,还是幸福,醉心于那深不可测的一颗心,隐约急速跳动的血脉会带来的激情。很少有人能得到完美。

藤真还是一如以往,不骄不躁,神秘祥和,依旧像那自恋的水仙——让人着迷。
看着看着看着——“藤真,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么?”
花形轻轻地问起曾经在试图挽回时问过的问题。
“怎么了?花形,”藤真的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一下又合了回去,不知该哭还是笑,“你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
原本以为了解自己的花形应该在分手的那一刻就明白和自己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初恋的美好是单纯。当后来念大学后,花形的父母便极力地阻止花形和自己来往。花形很痛苦,而自己却没有感觉。后来自己有了其他许许多多所谓“保质期LOVER”,花形终于有点看出了自己的EQ实在是低得惊人。
分手的时候,花形已经有了未婚妻。
其实花形明明知道自己只能接受别人给予的,而不能给予别人。
况且,世界上有很多不懂,也不想懂感情的人,自己就是那一类——那一类认为感情不能当饭吃的现实主义者。

花形听到了反问,先是一楞,随即便用手捂住了嘴,默默地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自己嘲笑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不可能以不要藤真的任何东西为代价去爱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几天回来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这样就让自己以为可以又来一遍么?就又傻傻地要再浪费一次泛滥的爱欲么?
爱他,而不说出来;或是骗自己,告诉自己,爱情可以扔掉。
一样很好啊!

花形反复地想,想到要压制突然又发作的感情,想要尽快结婚来忘却冷藏它。
可惜,唯一没想到的,是最简单的,不爱藤真了。
简单其实又很难,因为不可能的事,再简单也是难办的。

“算了,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回家吧。”
拍了拍藤真的肩,花形没有抬头地说。
藤真觉得有点对不起。

回到家里,一下子就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舒服!”懒懒地躺着,盯着黑沉沉的天花板。
突然伸手一勾,把包给勾到身边,抽出那只原想交给仙道的信封。
照片里的仙道那么贪婪地勾住牧的颈,牧的眼神那么动情,仙道一举一动都闲雅得像是一尊古希腊的天神像。
温情的仙道与多情的牧——多不可思议啊!
藤真笑了起来,心想要是能和这样的仙道玩一场游戏,也许会很过瘾。

“开玩笑的啦——我才不会对朋友动手!”藤真想着笑了。的确不可能。因为他没有兴致,没有欲望。
仙道和牧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和花形一样,自己又怎么可能去打断这照片中正热恋着的两个男人呢!

洗澡,睡觉,清爽!
什么也不理睬。还是好好把握夜晚吧!
毕竟,夜,是这都市一场又一场游戏最美丽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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