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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18 02: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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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上翔阳高中二年级, 秋天]
这是本星期仙道第四次提起陵南的一个校花学姐了, 基本上来说, 平均一天半一次.
“你不觉得漂亮吗?” 仙道死盯着藤真, 非要听他的看法不可.
“我的意见重要吗? 我的口味和你的不同啊.”
“说来给我参考一下.”
“这个啊…嗯…你先别评价人家漂亮不漂亮, 校花可不容易追的.”
“她逃不过我陵南的天才之手!”
“我看是逃不过你陵南的色狼之爪吧…” 如果仙道在期待藤真有什么反应的话, 那他就太失望了, 因为藤真仅仅是表现出一脸的好笑, 无所谓地走去厨房翻饮料喝.
仙道沮丧地摇着头…Kenji的反应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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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上翔阳高中三年级, 暮春]
全国大赛县内选拔赛四分之一决赛前夕, 藤真率队练习到大家差不多都趴下才宣布解散回家.
当他几乎爬进家门的时候, 下班回来的妈妈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小司, 回来啦? 怎么那么晚?”
藤真踢掉鞋, 放下运动包: “嗯.” 他实在是累得不想说话了, 直往浴室走.
妈妈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 “干嘛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啊? 真是不会调剂! 我还指着你周末陪我回东京去逛逛呢.”
“我哪有空啊! 你让爸陪你去.”
“你爸比什么都懒…”
当晚饭的香味飘满整个饭厅的时候, 刚钓鱼归来的仙道, 手里提着一条小猫鱼神秘兮兮地来敲门了…外带一嘴甜言蜜语.
“阿姨! 看!”
“是彰来啦…哟! 你还真行! 我上次去钓鱼的时候…”
仙道和藤真妈妈热切交换了一阵钓鱼心得之后, 赶紧找了个空子往藤真房间里钻去. 藤真正穿着夏天的白T恤和卡其色百慕大短裤躺在床上看书, 仙道把门反手关上, 走过去一掌按在他的书上: “书虫, 我来了你怎么都不起来迎接?”
“别闹, 我都累死了, 千万别跟我说话! 让我躺到下个星期!” 藤真干脆推开那本书, 彻底倒在床上, 四肢大开作垂死状.
“谁叫你练球练那么疯.” 仙道嘴巴上说着活该, 手还是按上了藤真的肩膀, “我来给你放松一下.”
“嗯…再往下一点.”
“你看你的肩膀这么紧, 你到现在还没肌肉拉伤上帝真是太眷顾你了!”
“废话少说, 用点力.”
仙道狡猾地咧嘴一笑, 突然手上加劲… “嗷!” 藤真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谋杀啊!”
“我是无辜的, 我完全地遵从了您的指示, 队长! 啊不, 教练!”
“去你的.” 藤真不小心嘟起了嘴巴, 在仙道手臂上假意一推, 浑没觉得自己正被他拉进怀里, 只觉得很舒服… 当上队长兼教练的藤真, 一直维持着冷静铁腕的形象, 只有在仙道的前后左右, 他才得以显示出自己也有小巧玲珑的一面.
“你明天跟湘北打四分之一决赛了吧?”
“嗯.” 藤真模糊地应着, 他靠在仙道身上, 感觉仙道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似的, 在他肩膀上按捏着, 真是太舒服了…
“要小心点啊…” 仙道忽然唠里唠叨起来, “我和他们打过练习赛的, 他们都是白痴. 你要上场和他们比赛可以, 但是不要和他们一起吃东西, 不要和他们一起喝水, 不要有身体接触! 白痴是会传染的! 我可不想看到你回来也变呆了…”
“你疯了…” 这是藤真睡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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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上翔阳高中三年级, 初夏, 神奈川县代表队伍产生后]
因为输球的事, 藤真在家已经郁闷了好几个星期了. 本来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去看陵南跟武里的比赛, 本以为从此可以心情好一点… 想不到陵南最终还是连输两场…这不争气的仙道彰! 藤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好, 还是同病相怜好, 只能继续郁闷.
可即使再郁闷, 也就是这样…
“你当初要是考翔阳就好了.” 打电话给仙道的时候他这么说.
“我不要!” 仙道怪声抗议, “我去了翔阳, 又是你的学弟, 还是你的队员, 别人会以为我就要靠你罩的.”
“有我罩你还有什么不好?”
“完全不好! 非常不好!”
“怪人…不说了, 我跟长谷川约好去湘北给他们加油, 你一起吗?”
“又是长谷川?!” 仙道在电话那头皱了起眉…这长谷川怎么老和藤真一起行动.
“我们住得近嘛, 反正暑假, 一天到晚训练, 大家也无聊.” 藤真不情愿地补充了一句, “又没全国大赛可参加.”
“不去了, 我钓鱼去.”
“又钓鱼?!” 藤真也皱眉, 不仅语气跟仙道刚才一样, 他现在的表情跟电话线那头的仙道也如出一辙.
“嗯哼.”
结果那天晚些时候, 到湘北被他们拖住打友谊赛, 名为友谊赛, 其实就是陪练… *不小心被抓了壮丁了, 还是自动送上门的*, 藤真边作热身边想.
比赛倒是打得很尽兴, 而且 “惊喜”层出不穷, 一会儿是仙道一会儿是鱼柱的, 再接下来推门进来的即使是乔丹本人藤真也不会太惊讶了.
“输得服气不?” 两人回到藤真家里, 往客厅地板上舒服地一躺, 喝着冰汽水, 仙道突然问.
“不服!”
“你上次还说如果我考翔阳我们一起打球肯定会赢的…” 仙道故意给他出难题, “现在有什么话说?”
“当然有了…全队配合生疏嘛.”
“这也可以成为理由?”
“当然! 天天操练的话还会输吗?” 藤真白了他一眼, 鼻子翘得比天还高.
“藤真教练, 麻烦你不要用 ‘操练’这么可怕的字眼好不好.”
“像你这么懒的队员, 只知道睡懒觉, 还有就是挥着什么色狼之爪追什么校花… 我要是田岗教练, 早就…”
陵南之狼一听藤真教练把这些都搬出来了, 赶紧举手投降: “Kenji! 你就忍心这么凶我? 要知道陵南输了球…我输了球呢! 和你一样参加不了全国大赛…” 藤真被他捅到痛处, 正待发作… 冷不防仙道接下来收了一句: “其实我是留下来陪你的!” 再看一眼某狼一脸期望受到表扬的忠狗状, 藤真真是哭笑不得…
“我可不要你陪, 我跟队友说好了去看全国大赛, 顺便给湘北海南加油.”
“队友?” 某狼一听兴趣来了, 眨着神奈川第一电眼(自封的), 充满希望地追问, “还带别人去吗?”
“不带了.”
陵南之狼立刻垂下耳朵, 一脸失望的表情.
藤真假装没看见, 在地板上翻了个身: “人是不带的, 不过宠物可以带…比方说…我养的一头…”
“Kenji!” 某狼伸出爪子去亲热地扒他, “我就知道你最好! 来…”
“离我远点仙道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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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广岛]
来看球的和来打球的大多数学生都选择住在青年会旅馆(YMCA International House), 把这片古老的房子搞得热闹非凡.
早上藤真出去散了个小步, 回到旅馆的时候经过湘北的房间之一, 那扇门大大敞开着, 里面那个红头发的樱木花道正在那儿对着桌子上的什么东西急着抓耳挠腮. 一会儿晃几下手中的笔, 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藤真好奇心忽起, 站到门口敲了几下门: “樱木, 在干什么呢?”
那个红色的头呼地一下回过来: “候补的!” 说着他就抓起桌上的纸笔冲到藤真面前, 一脸激动.
“怎么啦?”
“呃…” 樱木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你功课好吗?”
“还可以吧.”
“教…教我?”
藤真不大明白了: “嗯?…你们队里其他人呢?” 赤木他们功课应该不差才对啊.
“去练习了…大猩猩说我不做完暑假作业就不准参加明天的比赛.” 说话间樱木的脸逐渐变得比头发还红. 藤真笑了起来, 樱木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平常只见他吵吵嚷嚷的, 其实很可爱的…近看也长得蛮好看的.
“好吧.” 他终于说.
“太好了!” 樱木乐得手舞足蹈, “大美人你真是个好人!”
“大什么?”
樱木啊了一声捂住嘴, 在藤真的逼视下才从指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 “他们都这么叫你的…”
这时候彩子转回旅馆来拿东西, 刚好撞上了这一幕 – 藤真小声咕哝着说这真不像话, 一边跨进樱木的房间去看他的作业本, 樱木在一旁傻笑着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讨好他才好. 活像是狗熊抓到一只蝴蝶, 不知道怎么摆弄才好…
彩子摇头...看来传言说得不错, 翔阳出美人, 湘北就出傻孩子.
[补课一小时后]
“这里应该是用现在进行时, 现在进行时就是此刻发生的事…”
“哦…” 樱木抓着头发应道, 奋力往作业本上写着答案.
上午的阳光很好, 从窗口洒了进来, 一片明媚. 窗前书桌上的两人小声说着话, 棕色的脑袋和红色的脑袋凑在一起, 几乎可说是粘在一块儿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甭提有多暧昧了.
而另一个人看着也甭提有多不自在了…
“噌!” 一个刺猬样的头从门外探了进来, “Ke…藤真! 藤真学长! 藤真教练!”
“怎么啦仙道?” 藤真转过头.
“我找你好半天, 原来你在这里.” 仙道笑容可掬地迈进房间, 悄悄捏紧了拳头.
“有事么?” 藤真回到樱木的作业上去, 不大在意地问道.
“有啊, 很重要, 你出来一下.”
藤真刚一踏出那扇门, 就跟着出来的被仙道紧紧抓住了: “你们在干嘛?”
“补习英文啊.”
“英文?” 仙道怪叫, “我还以为他在用蒙古文作诗呢!”
“Akira!”
“哼.”
藤真眼珠转了转, 笑起来: “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吃醋?” 仙道闻言脸一板, 倒把藤真吓一跳…他只是说着玩的…不会吧…
“我是怕你被白痴传染, 特地救你出来.” 仙道看到他惊吓的表情觉得很满意, 立即龇着牙笑开了花: “我心肠好吧?”
我当然吃醋! 很吃醋! 非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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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岛, 晚上]
“Akira, 你骗我.”
藤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竟然听信了仙道说这里可以看到鬼魂的话而跟他半夜溜出旅馆来!
“呃…鬼今天晚上可能很忙, 他们不出来, 我们还可以干别的.”
“譬如?”
“呃…玩游戏吧?”
“我们两个人, 在这地方? 要玩什么?” 藤真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瞪着一脸负罪的仙道.
“你有没有纸巾? 拿一张出来.”
藤真依言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看着仙道把它折啊折的, 最后叠成一个长条: “好了, 这个游戏是有灵异的, 你要诚心一点.”
藤真给他的回答是一个苦瓜脸. 仙道不加理会, 用那条纸巾在藤真的脸上横着竖着捣鼓了几下, 煞有其事地作了几个记号: “好吧…咳…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一定要回答我真话. 假如你说了假话的话, 你的脸的长宽会变得和刚才不一样.”
“这怎么可能?!”
“我不骗你!”
“哦…”
“我问了…嗯…你现在是不是对某个人有意思?”
藤真对这问题毫无准备, 心慌意乱地想了一下, 他忽然有种把手伸进 “真理之嘴”的感觉, 明知道说了假话也不可能被咬, 还是有点害怕… “没有.” 终于慨然宣布…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还是有点紧张.
“我要来量喽!” 仙道笑咪咪的看着藤真.
“真拿你没办法.” 藤真轻笑一声, 便转到一个方便让仙道测量的位置, 微微抬起下巴, 等着.
像个小孩子那样眨着眼睛、双唇似合非合着的藤真,在仙道的眼中简直可爱得要昏倒. 微张的嘴让他看见一列整齐洁白的牙齿, 下面安卧着淡红的舌……仙道感到自己要流鼻血了.
小心地用那张叠成一条的纸巾一头按在藤真的右边太阳穴上, 另一头滑过他的眼睛和鼻梁按在左边, 完全蒙住了他的眼睛.
双眼被蒙的藤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感到有一双温软的唇落了下来, 叠在他的嘴唇上…
仙道稍微用力地按住那纸巾, 开始吻他…
轻柔得几乎有点贞洁的吻很快转为热烈. 仙道一心一意地吻着他, 没有霸道, 但是很热情很专注. 藤真紧闭着眼, 仙道唇间手上传来的那强烈的温柔简直要让他流下泪来.
他们向幸福又迈进了一大步.
[仙藤]幸福N部曲之三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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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前一个小时, 教堂, 化妆室]
“你说我是新娘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
“容我提醒你, 仙道彰, 你是和我结婚, 不是和什么小姑娘结婚! 我们之间没有谁是谁的新娘这回事!”
仙道闻言 “哈”了一声, 手里拿着一张纸晃晃, 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根据我们早就拟定的仪式进行表, 神父会先问我是否愿意, 然后才问你. 你当初不也同意这么进行的?”
“我当时并不知道婚礼上的传统是先问新郎后问新娘的!”
“现在你知道也不迟啊.”
藤真歪着头, 猫样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引我上当…你是故意的.”
“我哪有?!” 仙道纯洁地惊呼, 一脸无辜, “我这么提议, 你就这么同意, 所以我们就…”
“我现在不同意!”
“可是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婚礼吗?” 藤真阴森森露出牙齿, “我改主意了.”
“等等等等!” 仙道从椅子上跳起来拉住准备开路的藤真, “Kenji你别走啊! 你走了我跟谁结婚去! 有话好说嘛…”
“我同你没话好说.”
仙道叹了一口气: “那你究竟要怎样?”
“简单!” 藤真回过身来, 眼睛闪闪发光, “去对神父说要他先问我, 并且要我先发言, 同时承认你是我的新娘子.”
“这绝对不行!”
“那再见!”
“等等等等!” 仙道第二次拉住他…藤真总是这样子, 叫人头疼…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仙道想了一会儿, “这样吧, 大家公平一点, 我们猜拳决定, 谁赢谁当新郎好不好?”
藤真考虑了一下, 点点头.
“一, 二, 三!”
“哈哈哈!” 仙道仰天长笑, “上帝我爱你!”
“三局两胜!” 藤真双手抱胸, 一脸乖戾.
“不行! 刚才又没说过…”
“那我走了!”
“等等等等! 就依你! 但是…” 仙道本来想说你要是输了可不准再提五局三胜的要求…但转念一想, 万一输的是自己呢? 到时候还可以要求五局三胜…heeheehee.
“一, 二, 三!”
“YAY!” 藤真举拳高呼.
“还有最后一次呢, 先别太高兴了.” 仙道说着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 “来吧!”
一对小情人互相都不敢去看彼此的眼睛, 全部注意力都在各自伸出的两只手上, 就在他们握
紧拳头准备作出决定生死的最后一击之时…
“砰!” 化妆室的门被人大力打开了, “我们的新娘子呢? 让妈妈看看!” 藤真妈妈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她的漂亮孩子, 在他的乳白色正装西服上留下许多 “爱心皱折”.
仙道一听, 得意地向藤真眨眼努嘴做鬼脸 – 新娘子, 这可是你自己的妈妈说的.
“爸, 妈, 你们怎么这么晚?” 藤真不理睬仙道的怪样子, 转过身去搂着妈妈的肩膀抱怨…怎么好意思, 人家仙道的父母亲一大早就到场忙着忙那了…
“你知道你爸爸, 年纪一大开车就稀里糊涂的, 我们走错了路, 又回头…唉别提了! 宝贝, 我就知道你穿这套衣服好看!”
“健司你还是问问你妈她自己出门打扮用了多少时间吧.” 藤真爸爸嘿嘿地笑.
“打扮多少时间不是问题, 我们可以等的. 效果很好啊…真好看.” 仙道插嘴.
藤真妈妈放开她的旧儿子, 过来搂住她的新儿子, 乐成一朵花: “还是彰最乖了, 你们都是些不解风情的笨家伙.”
“heeheehee…”
“哎呀不对! 彰! 你怎么在这里? 婚礼前新郎新娘是不可以见面的!”
“不要紧的…妈妈.” 仙道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妈, 我和我的新!娘!没有 ‘见面’”, 藤真黑着脸说, “我们是在商讨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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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教堂]
神父: “今天我们大家齐聚一堂, 将要愉快地见证仙道彰与藤真健司的婚礼.”
这对小情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藤真皱了皱眉, 对于他的名字被放在后面仍然耿耿于怀; 仙道傻笑着.
神父: “在他们所共同经历的那些所有的那些艰难和喜悦中, 他们的爱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所以今天, 我, 在这里, 荣幸地, 以上帝的名义, 将两个相爱的灵魂永远地连结在一起. 仙道君, 请对藤真君说一下你愿意和他举行这个仪式的目的, 及你的誓言.”
全体来宾们意外地看到天才仙道脸红了, 并且开始结结巴巴.
仙道: “咳…好吧…Kenji…这还真挺难说的…要我说…其实也不用说什么了, 我相信行动要胜过千言万语.”
相田彦一将他打断: “对对! 仙道学长, 行动最重要! 说得好不如 ‘做’得好!”
鱼柱纯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拳: “闭嘴!”
仙道的脸更红了几分: “我的意思是! 我们共同克服了爱情道路上的那些困难的行动! 咳…如果还有谁不知道的话, 我就再宣布一次, Kenji, 只要你喜欢,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会十分愉快地去死, 只要你要求我这么做! 我愿意为你把天空刷成粉红色! 我愿意每天只吃个半饥不饱, 只要能同你在一起! 你要我说话我就说话, 你要我闭嘴我就闭嘴… 好了, 大家现在都知道了…Kenji, 如果你要求, 我会更大声地把这些说给全世界的人听!”
席间来宾全体动容, 仙道妈妈和藤真妈妈已经忍不住幸福地哭了起来.
藤真健司 – 经过辛苦搏斗之后才保留了自己原本的姓氏: “真是动人, Akira, 很不错. 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说, 我很高兴只要我要求你就会愉快地为我去死, 但是…你现在说这些实在是太扫兴了! 这和我们举行婚礼的目的不相符合!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可救药地愚蠢和浪漫? 假如你把你的讲话缩短一点儿, 我们大家就能早些离开这鬼地方, 干些更有意义的事! 我才不管我们之前共同经历了些什么艰难困苦,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去回忆那些东西…你看, 我之所以现在站在这儿, 大冬天的在这所又小又旧的教堂里﹑站在所有的同学和诸亲好友面前﹑听你喋喋不休胡说八道…”
仙道一脸迷惑和受伤的表情, 来宾们开始窃窃私语, 家长们吃惊地瞪大了眼, 翔阳的人在幸灾乐祸地偷笑.
藤真继续: “全是因为我爱你.”
小教堂里一片死寂, 最后那三个字从来都没藤真的嘴巴里说出来过…他总是那样太高傲﹑太聪明﹑太有礼貌﹑太完美…他是从不表露这种义无反顾的感情的…
仙道张大了口, 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像是一条鱼过… 藤真顽皮地斜仰着头看着他直笑.
神父呆若木鸡中…
仙道很快回过神来, 一把抓过他的新娘(或新郎): “你是不是不捉弄我就不舒服? 啊?!” -- *藤真! 他乖一点会死吗?!* 不过太兴奋的仙道已经不能继续责备了, 因为他等不及了, 他飞快地低下头去将藤真吻了个彻彻底底.
来宾们随即分成力量均衡的两组, 一组在激动地边流泪边使劲鼓掌, 另一组只是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一亲热场景.
神父: “咳, 咳, 我想…咳, 我们就把他们的这个 ‘行动’看作是 ‘我愿意’吧. 现在我宣布你们成为丈夫和…咳…合法夫…咳, 合法的…伴侣!”
台上的一对儿还在热吻中, 台下的来宾们热烈鼓掌, 已经没人去管神父在说些什么.
尽管他说的是个最恰当的词儿…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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