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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26 19: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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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十天之后,所有人再次神色凝重的聚到了一起,没错,种种资料显示,T就是高桥正哲,3个病人里,有一个是他前女友的父亲,松野会在自从他上位后,做的大案都安安稳稳的没出任何纰漏,被发现的,都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案,而警校的理事长,则是低高桥一年的学弟,且关系甚好。这一切一切都让这个笼罩着数年的阴谋有了拨云见日的迹象。
通报了情报后,照例,饭厅里是一片静默。
“我不相信法律。”洋平首先表明立场。
“我也不信。”藤真冷冷的附议让三井极快速的把脸转向他,表情心疼而纠结,却没能让藤真施舍他哪怕一点点的余光。
“我没意见。”高宫不以为意。
“我恨不得亲手揍死他。”樱木咬牙切齿。
“……”流川微抬了一下食指,表示赞同。
仙道挑了挑眉,耸肩表示无所谓。
在座只有三井没有任何表示,他倔强的把脸扭向窗外,克制着自己想拉着藤真离开这里的冲动。
“我想先去找理事长,最后确认一遍,然后……”洋平顿了顿,低下头,锐利的视线扫过众人的脸庞后,眯了起来,“找高桥算总账。”声音里,弥漫着浓浓的杀气,“高宫、樱木、流川准备一下去东京的事,就这样吧。”说罢,起身欲走。
“那我呢?”不料,藤真却提出了异议。
餐厅里气氛一下子诡秘了起来,洋平皱着眉死盯着藤真那张写满了坚定的脸:“你伤还没好,就留在这里吧。”
然而藤真却并不领情:“发生那么多事,我都没帮上半点忙,何况只是以防万一,扣个扳机死不了人的!你是肯定会直接面对高桥的,这里还有人能做狙击手掩护你吗?”
两人的视线在对望中简直要冒出火花,最终,还是洋平败在了不可动摇的眼神下。
各怀心事的散去……
客房内,仙道看着不停的在只有五六坪的地方,踱来踱去的三井,渐渐感觉到眼晕,连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光线明暗着刺激着眼球和扑面而来的劲风。
“三井你别走来走去的好吗?我都被你走得头晕了。”
“我这不是烦着呢嘛!”深深的吸气、吐气,却是一点用也没有,“他为什么就不肯跟我回东京呢?”
仙道仔细思索了半天,才理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异常无语:“三井,你父亲,藤真他不想见吧。”
三井一时语塞,烦躁的狠狠抓了一通头发,无力的倒在沙发里:“那……即使不去东京,也可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参与行动吗?”仙道私心里,当然是想让藤真去的,毕竟藤真的存在也是保护洋平周全的双保险。
“是啊,我不想他在黑道打滚,太危险了。”三井很沮丧,他不反感洋平他们是黑道,可他不喜欢藤真也这样。
“你觉得藤真会听你的吗?何况……他以前也……”
“那是以前!如果我早知道他家是那样的,我怎么会让他……算了,不说这个了,你难道就能眼看着洋平在道上打滚吗?”
仙道低下了头,灯光投注下的脸阴暗交错,让人看不见表情,良久后,抬头,释然的笑容如此亮眼:“三井,洋平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他本身的意愿,情势所逼,不得不强,那么……我尊重他的选择,尽力帮助他,尽力让他不受伤害,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的,不是吗?难道你不相信藤真的判断?”
“……嘁!我说的是你,说我干嘛?”三井恼羞成怒,佯装生气。
“啊,大家不都一样吗?”仙道耸了耸肩,投给三井一个嬉笑。
“仙道……”
“嗯?”
“你还是现在这样子顺眼,真的。”说着还点点头,强化自己的结论。
“啊……是吗?”仙道摸了摸长长的,又被他竖起了的头发,笑得人畜无害,“也许吧。”
“不做神父了?”
“……嗯,不做了,反正……本来就不喜欢,洋平说的也没错,戒都破得七七八八了,还做什么神父啊。”
“嘛……这样啊……”沉思了许久,突然嗖的站起来就往外冲。
仙道笑弯了眼,啊,今天可以一个人睡了吧……
三井一路风风火火,冲锋陷阵的架势却在藤真门口,急刹了下来,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再放下,如此反反复复,直到弄到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坚定的敲响了藤真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内的藤真却似乎并没有因为三井的突然造访而有任何惊异的表情。
“你来了。”好像是料定了三井的到来般的,侧身让开能让对方通过的地方,格拉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见到了藤真,可三井却突然失去了逻辑和勇气,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你是来劝我的,那你可以走了。”
冷淡的语气,冷冷的表情,无所谓的态度,都刺激着这几天水深火热着的三井寿:“健司,我没做错什么,你能不这么对我吗?”
藤真冷哼一声:“你没做错什么?对,你没做错什么。只因为你姓三井!你是三井英松的儿子!”
三井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健司我们别为了这个吵架好吗?如果我说……说……让你不要去……”
“三井寿!你这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了?如果不是洋平,我现在还在吃牢饭呢,如果不是他收留,我早就被你爸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他,我脑袋上这枪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呢!现在他需要帮忙,你让我别去?!你不是最讲义气的吗?你不是最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吗?现在是怎么样?要我丢下兄弟,自己落跑,明哲保身?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摆?从没想过你这么自私!”一声声的指责毫不留情,音量越拉越高,语速越来越快,直至铿锵有力的最后一句脱口而出,才归于平静。
“我?自私?藤真健司你才过分呢!!!你有你的苦衷,难道我没有吗?我爸要杀你,那是他的事,你凭什么怪在我头上!!!一边是从小栽培我的父亲,一边是我最爱的人!你让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趴在废墟堆里一身是血,我有多害怕!!!如果有你的本事我会代替你去帮忙!藤真健司我只是不想在看到你再没声没息的躺在那里而已!!!我再也受不了第三次了!!!你!懂!不!懂!!!”委屈了那么久,一直不敢对藤真的折腾大小声的三井,终于让情绪彻底决堤,吼完最后一个字,委屈的、伤心的、痛心的、害怕的泪水就慢慢一颗一颗的争先恐后夺眶而出,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也许是委屈了太久,三井没有强忍眼泪,反而一屁股坐在藤真床上就肆无忌惮的像个孩子那样的哭泣。
一声声的呜咽那么克制又那么揪心,本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火气,此刻全被三井的泪水浇得一丝不剩,藤真从没真的要让三井情绪崩溃,他只是在照着自己的剧本演三井寿印象中该有的藤真健司的人生,却未料到,会给三井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和委屈,望着三井头顶发旋的蓝眸,温柔哀伤,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寿?
“健司,你还爱我吗?”哭红了的眼眸,同样哀伤的望向对方,忐忑的表情一览无余,“你还爱我吗?健司?健司……健司……我不管了……不管了……”随着声声呼唤而来的,是炙热绝望的拥抱,“健司……健司……只要你还爱我……你做什么我都不反对,好不好……好不好……”
面对爱人这样的表白和无原则让步,藤真再也忍不住强行被自己封闭的感情,颤抖着闭上双眼,同样牢牢的圈住对方的腰,任由他狂乱的亲吻自己的双唇,霸道的撬开牙关,强迫的唇齿纠缠……
“健司……健司……健司……”每次只能自己解决欲望,几年没有性爱的身体,在接触到藤真双唇的一刹那,反应强烈得让自己都心惊不已,亲吻的力道越发的重,扣住对方后脑的手,浮起了青筋,再也等不及了,就着接吻的姿势,将藤真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互相磕到的唇齿,不知是谁被咬破了的血腥味,充斥鼻腔,“健司我忍不住了。”话虽如此讲,可三井却并未等藤真同意就扯开了藤真单薄的衬衫,只两下,所有的扣子就飞弹得叮叮当当。
藤真明白,三井几年都过着禁欲的生活,自己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三井都克制自己没碰过他一次,能这样对自己,其实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此刻,他异常的粗鲁和急切,藤真没有阻止,衬衫被扯开,他没有阻止,紧身背心被蛮力撕扯的成了布条,他没有阻止,皮带被拉开,甚至裤子拉链都似乎被扯坏,他没有阻止,直到两人赤裸相对,他还是没有阻止……
第四十七章
[hide=80,money]“健司……可以吗?”迷乱着眼神的三井,哀求着望着身下尚没有任何反应的藤真,他不敢肆意妄为,不敢放纵自己。
藤真微微抬起头,往下探看,三井保持得依旧很好的身材下,勃发的欲望看上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微凉的手指一路从胯骨侧腰,游走到腋下,锁骨,在往下,停留在褐色的乳粒上,狠狠一掐,撑起了身体的三井,呻吟了一声,整个瘫倒在藤真身上,呼吸沉重。
“不管了……”三井这样告诉藤真,也告诉自己,闭上眼,准确的摄住刚才被吻得红肿充血的唇瓣,用力探入恋人口中,变换着角度舔吻藤真嘴里每一处敏感,上颚,牙龈,嘴角,甚至疯狂的深入到舌根,引得藤真一阵难受,闷哼着转头躲避粗暴的亲吻,纠缠中,互相挤压的鼻尖,接受到的,是对方的气味,如此熟悉,如此煽情。
没有人说话,因为嘴唇的唯一功能退化到了接吻的用途,似乎是永远都吻不够,在彼此抚摸对方身体,摩擦可以相贴的所有肌肤中,唇与唇也没有一丝分开,三井压制住藤真躲避的脑袋,似乎是要把几年欠下的吻,一次偿还干净,无限分泌的唾液,甚至彻底弄湿了藤真颈后的发丝。
三井恶劣的一手扣住恋人的后脑勺半强迫的把亲吻进行到底,一手逗弄已经充血硬挺的乳珠,用自己同样充血硬起来的乳粒去磨蹭藤真的另一边,下身勃起的火热性器,也规律的顶弄藤真还未完全苏醒的欲望,似乎是越玩越上瘾,以至于到最后,唇舌,手,磨蹭的胸膛和下身都保持着同一频率,似乎是不把藤真逼疯就不罢休。
藤真已经有了晕眩感,呼吸不畅下,反而让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所有的弱点都被掌控,下腹窜起蔓延到全身的酥麻快感让他很想大声呻吟,却无奈于被堵住的嘴无法如愿,只能从鼻腔发出些许抗议的闷哼,听起来却煽情无比。
三井放弃了继续抚弄恋人胸膛,转而握住两人同样火烫的性器,一边徐徐却也大力的圈动,一边摆动腰部让两根交叠在一起的欲望得到更深更大的快感。
有呻吟发不出,想大口呼吸却办不到,焦虑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藤真恼了,不满于三井慢工出细活般的撸动,没有被压住的右手果断包住三井的手,用更重更快的频率一起达到释放的极致,高潮的一瞬间,三井放开了藤真麻木的双唇,痛快的两声粗喘呻吟,震得两人缺氧的大脑一阵麻痹。
这就是极致、让人晕眩、大脑缺氧的高潮么?藤真无力的微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完全瘫软的身体,都不想去动一根手指。
然而未得他缓过神来,三井就再度吻上了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挲舔舐,同方才的激烈完全相悖。
“健司……我真的真的很爱你……”闭着眼睛说完,便离开了唇,一路从颈侧,亲吻下去,带着虔诚的表情,深深的看了藤真一眼,伸出舌尖轻舔恋人汗湿的胸膛,时而在褐色的一点上反复打圈勾缠,时而整个含住用牙齿轻咬。
微痛的战栗感使藤真不自觉的伸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墨蓝色脑袋,背部也不自觉的挺起,将自己的敏感更深的送入对方口中,那种电流通过般的感觉,麻痹着他全身的肌肉。
藤真越来越急速的喘息如此熟悉又陌生,三井知道他已经动情,顺势挤进了藤真双腿间,毫不费力的拉开,让久未接触的幽穴暴露在眼前。
藤真抬起一条手臂遮挡在了自己眼睛上,这样对着恋人打开双腿的姿势让他有些羞赧,更因为三井居然收集了刚才两人喷薄的白蜜,涂抹在他后穴意图当润滑:“有……可以当润滑的东西。”
藤真闭着眼睛随手一指床头柜,三井心领神会,立刻倒了大量润肤露,涂抹在穴口,慢慢破开紧致的菊蕾,慢慢转动着手指,一点点的把润肤露推挤进内里。
藤真在被入侵的同时,屏住了呼吸,许久许久未曾使用这种用途的地方,本能的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张开曲起的双腿开始小幅度的打颤。
然而,三井却没有让藤真紧张多久,一边抽送着手指,一边亲吻着对方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最后停留在自己同样也有的男性器官上,舔吻,磨蹭,含住,吸吮,灵活的舌尖缠绕碰触着柱身所有的软肉,时不时钻进最为敏感的铃口,引燃对方更强烈的战栗感。
“三……三井……不……”
藤真的哀求却使得三井皱紧了眉头,不满的更凶狠的狠狠戳刺着体内致命的弱点,在对方失控的尖叫后,停止进攻:“你一向叫我名字的!”恶狠狠的说完,便含住柱身顶端的嫩肉,用力一吸,同时抽送的手指加快速度,极重的一下一下顶弄圆圆的小小栗子。
全身最重要的地方都在对方掌握中,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感。
而三井却惩罚似的在口中的性器战栗着想要释放的前一秒,腾出一只手,紧紧的圈住根部,阻挡着他最后的释放,更恶劣的继续刺激着那两个致命弱点。
“啊!……哈……三……井……放……放开……”这种硬生生被拦腰掐断的高潮让藤真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三井的桎梏,可瘫软的身体和被掌握的敏感却偏偏怎么也摆脱不掉。
“你叫我什么?”虽然放开了唇舌进攻,可深埋在藤真体内的手指却还是又捏又戳又揉的刺激着不断抽气的恋人,天晓得他是忍住了多强烈的埋在藤真体内的冲动,包裹住手指的蜜穴一阵阵强烈的收缩,让他无限幻想自己的性器进入会不会被这股力量吸得一滴不剩。
“嗯……呃嗯……寿……寿……寿!!!快放开!放开!让我射……啊……”
而示弱的求饶,却并未使三井好心的放开桎梏着对方欲望的手,他只是急切的抽出手指,单手挤了更多润肤露在自己的欲望上,抬起对方的腿,折到胸前,让兀自开合引诱着他的幽穴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填满它……
许久未曾接受过这种巨大的幽穴,虽然经过了充分的开拓,可手指到达不了的深处,还是有着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被三井箍住而不得释放的欲望,一下子软了下来。
三井却并不在意,闲适的调整着姿势,让对方白皙的两条腿挂在他肩头,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迫使藤真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对他打开身体,迎接他的入侵。摆动着腰部,浅浅的撤出一公分,再慢慢的挺进两公分,一点一点,挤进紧得让人发狂的禁地。
藤真虽然很疼,但仍旧放松着自己,交付身体,对三井的愧疚感,让他咬牙忍住了疼痛和不适,让对方在性欲上,得到满足,他伸手触摸着恋人汗湿隐忍的脸颊,伸出手指刮了刮,再拿到自己眼前,微笑着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沾满汗水的指尖,并含在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说:“好咸。”
这成了压垮三井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藤真色情的勾引,直接导致他脑内那根隐忍理智的神经啪嗒崩断:“嗯……健司……”一声放纵的呻吟和呼唤后,猛地把自己的欲望整个的,深深的,重重的埋在恋人体内,全然没注意到藤真突然紧绷僵硬的身体,紊乱着呼吸的唇齿在颈侧锁骨那些一切可以啃咬的地方留下深重的痕迹,被层层高温的软肉包裹住的性器,急切的开疆拓土,往更深的地方挺进,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刺激着三井的鼓膜,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囊袋拍打在禁地附近那些柔嫩肌肤上的细微声响,他一定是疯了,他想。
然而藤真却在三井爽到腿软的时候,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他知道只要自己叫停,三井一定会停的,可是他不要!他欺骗了恋人的内疚感,他想要用疼痛来惩罚自己,三井……寿……对不起……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啊~~啊嗯……好痛……”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却在三井瞬间顿住的时候,伸手扣住对方紧实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别停!寿!别停!不管我叫什么……都别停!!!”主动的摆动着腰部,收缩着幽穴刺激着理智指数为零的三井寿。
激烈的挺动,让本来很结实的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开始还在床尾的两人在不断的抽插中,慢慢移动到了床头。
“啊!”一声呼喊,让三井立刻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这才看清藤真撞到了床头,而他下身的欲望却是仍旧沉睡着。
“健……健司……”三井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所措了。
“没关系,寿,你高兴就好了。”
“健司……你是爱我的是吧……是的吧……”不然,你怎么会这样满足我的欲望?
“是!我爱你没错!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蓝眸中有着太多的深情和爱意。
“对不起,健司,和我在一起,你……真的对不起。”
藤真伸手拍了三井汗湿的脑袋一记,笑着调侃:“你打算这个样子探讨人生的奥义?”用力收缩着仍然疼痛无比的地方,满意的看着三井刚刚清明了一些的眼神又染上了浓烈的情欲。
三井左右看了看,拉过两个枕头,把其中一个垫在对方臀下,另一个放在床头,让恋人靠坐在柔软的枕芯上,对着他暴露无遗,三井直起身体,跪坐在对方打开的双腿间,轻轻移动着深埋在炙热体内的分身,准确的顶弄研磨着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地方,不意外的看到眼前刚刚还小小的性器,慢慢的胀大,抬头看了看藤真,温柔的笑着说:“你以为我是禽兽吗?你不爽,我怎么会爽。有感觉了吧?”
当然,藤真是不会回答他了,适才的刀割般的疼痛,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体内被每次皆显扎实的顶撞弄得酥软不堪,被握住撸动的分身又屡屡被刺激最敏感的地带,铃口无限分泌的液体,被恶劣的手指涂抹得整个柱身都是,空气里浓郁的麝香气味也让他两眼发黑,止不住的呻吟喊叫听得他自己都羞赧不已。
颤抖的手指,狠狠的扯过厚实的被褥,用力塞进自己嘴里,后一秒,便再也不压抑止不住的嘶喊呻吟。
三井看着藤真用被子堵住自己的嘴,愣了一秒,便了然的继续下身的攻击,含住对方乳珠的唇舌也毫不留情的用力吸吮,上方传来的被被褥堵住的闷闷的嘶喊让他很满意自己的努力,藤真那满含情欲的双眸,被堵上的红唇,老实说,很有种变态的快感,好像自己在强暴他一样,被这个认知刺激着的三井,更加卖力的摆动腰部,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撞击着已经潮红的身体。
濒临灭顶的快感潮水般的淹没了藤真,在到达顶峰的前一秒,一把扯掉了塞在嘴里的被褥,语无伦次的喊着:“寿!不行了!不要了!啊……嗯啊啊啊啊……用力!再快一点!再……再快一点!!!寿!寿!”在三井配合的冲撞下,尖叫着绷紧身体射了出来,同时承受着三井同时高潮而射在他身体里的所有精华,极致的快感,使藤真咬破了三井的肩膀,也使三井掐红了藤真的腰,相拥着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
“健司……我爱你……”
“我也爱你……”
“健司……”
“嗯?”
“我还要……”
“……” [/hide]
相比于楼上的三藤两人的干柴烈火,突破心墙,楼下的仙道却是心烦意乱,他数次无奈的看向天花板,无力的用枕头堵住耳朵,却还是阻挡不了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傻子都知道是什么的淫靡声音。
有没有搞错啊!!!!3个多小时了你俩这是要逆天了啊!!!!!!!!!
仙道忍无可忍,狠狠的拉开房门打算去天台透透气,结果却在上一层的楼梯口看到了似乎是刚蒸完桑拿,只围着一条毛巾的洋平。
一晚上的听觉“盛宴”和心爱的人半裸着身体就在眼前的双重刺激,让他很丢脸的鼻子一热,淌下了两条殷虹的血河……
第四十八章
仙道无奈的看着洋平半裸着身体给他忙碌冰袋,他真的很想说,洋平你把衣服穿起来我就不流了,不过他只是开了个口,那些恶心的液体就哧溜着被自己喝了进去,一阵呕吐欲汹涌而上,冲进洗手间就干呕起来,洋平皱着眉把脑袋伸进了浴室:“你没事吧……”
不小心露出的半个肩膀,又成功使仙道彰损失了15CC的宝贵鲜血,他伸手捂住鼻子,忍无可忍的抗议:“你把衣服快点穿上!”
洋平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立刻冲进房间把自己最严实的浴袍裹在了身上。
“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呆一会儿?”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的仙道,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无奈的摇头。
“嗯?怎么了?三井睡相不好?”
“嗯……怎么说呢……他们两个好像是和好了……我就在他们楼下嘛,你懂,所以我一晚上都在听……呃……交响曲……”
“噗……”洋平喷出了一口咖啡,并被呛得猛烈得咳嗽起来,浅天蓝色的睡袍上星星点点都是深色的咖啡渍。
仙道第一时间挪了过来,拍打着洋平的背部好让他把呛进气管的咖啡咳出来。
“咳咳……咳……谢……谢谢。”感激的抬头一撇,随即又懊恼的看着刚刚换上的睡袍,“喂,你可以放开了吧。”还抓着我手臂是要干嘛?
再怎么样曾经清心寡欲也不过都是过去式,深爱的人就在眼前,因为呛咳而微红冒着水光的黑眸异常的闪亮,被刺激了一晚上的欲望神经,轻易被那不经意的一瞥撩拨得彻彻底底,仙道没想过要柏拉图,只不过绝不可能在下面而已,他对洋平有欲望,他很清楚,浴室那次虽然他推开了洋平,可对于拥抱和亲吻的热衷却是与日俱增,这些天洋平在纠结,他也在纠结,做了无数次心理建树,甚至说服自己哪怕是内疚于让洋平失去了野间这个兄弟,自己让一步就算了,可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在餐厅那次大力把洋平推飞出去,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真的只是身体对痛苦记忆的应激性,于是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是铁定不可能让这一步了,可他想要洋平,只是没有把握洋平会让步,但是此刻,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被楼上无良的两人勾起的欲望,被洋平半裸的身体勾起的欲望,融汇交织在一起,占据了他几乎所有的思维。
揽住洋平肩膀的手,坚定而用力,钳住对方下颚迫使他抬起头迎接自己亲吻的手确是温柔小心,四唇相接的一刹那,仙道自动闭上了眼睛,只用触感去感受爱人的一切。
在被吻住的刹那,洋平有种今天仙道很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总觉得有种危险的预感,虽然眼睛自动阖上了,但周身的感官却更为清晰敏锐,“果然”洋平的脑中冒出了这么两个字,他一把抓住扯动自己浴袍腰带的大手,睁开眼后退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hide=80,money]“不可以吗?”情欲的泛滥让仙道在洋平的眼里看起来很诱人,可洋平心里也同时明白,要更进一步,势必是要自己让步,所以他没有回答仙道的提问,只是在脑中不停的询问自己,让,还是不让?
然而仙道却没有洋平那么好的定力和冷静,在这方面的经验上,洋平甩开他几十条大马路,所以洋平在身体有反应的时候,还能思考问题,仙道却不能,他满头满脑都被叫嚣着要释放的欲望占领,见洋平没有反对,短路的大脑就自动认为洋平同意了,用力拽过洋平就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制住尚未反应过来的洋平身上,手也自发自动的扯开打着活结的浴袍带子,洋平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字,未着寸缕的清瘦身体就暴露在了仙道眼前,这让仙道有种失血过多的晕眩感。
“喂!你给我……唔……”洋平的抗议被吞进了仙道嘴里,放肆纠缠的唇舌一再撩拨着两人的温度。
亲吻的感觉很温柔火热,可两人手上的功夫却不含糊,洋平怕把仙道弄伤,便没有下死手反抗,可仙道的力气终究还是比他大上一点,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的手,什么忙都帮不上。
“洋平……给我可以吗?就一次,一次就好可以吗?我不明白怎么了……就是想……想占有你,想要你。”仙道喘息着在洋平耳边低低的呢喃,呼出的热气惹得洋平一阵轻颤。
你不明白我明白,我也想占有你,要你!爱到最后,总会想要灵肉合一,有那么难想明白吗?作为男人,想进入对方的身体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虽然和仙道的第一次暴力又血腥,根本没有愉悦的快感,可是洋平有时候想起来那是仙道的第一次,他还是有种诡秘的满足感,那种占有了对方的圈地感,使他很满足,哪怕那次在生理上都痛得要死。
就在洋平依旧小幅度挣动的时候,仙道却跟被谁附身了一样大力握住洋平的手腕,固定在头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冒怒气的洋平:“爆炸那时候……你说只要我活下来,你就什么都答应我的不是吗?”
洋平一怔,眨了眨眼,没想到仙道此时竟然用这个理由迫使他就范。
“洋平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吧。”感觉到洋平停止了角力,仙道有种不真切感,成功了?!
仙道不知道的是,洋平其实也曾考虑过让步的可能性,只不过男性自尊让他无法主动低头,而那句激励仙道求生意志的话,便成了压倒洋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此刚巧,又刚刚好。
看着刚才还难掩气场的洋平,无奈的把头偏向一边,仙道知道,洋平这是真的让步了,他懂洋平对他的感情,那么坚韧、聪明、强大的男人,甘愿被他拥抱,这里面代表的情谊,让他觉得现在连心都有满溢的幸福感。
“洋平……”尾音消失在洋平敏感的耳边,仙道虽然没有经验,但唯二两次亲密接触里,知道了那是洋平的敏感带,炙热的唇舌流连于饱满的耳垂,轻轻舔吻,细细的轻咬,在伸出舌尖,钻入小小的耳蜗内搅动时,感受到了身下的躯体止不住的颤动,也听到了像是鼓励般的闷哼,那种满含着情欲的鼻腔喉头的共鸣,成功让仙道的性器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也许做爱是人类的本能,也许是仙道的领悟力特别高,又或者是深爱到骨髓里每一个细胞的人只要拥抱就能得到无上的快感,总之,在两人都回过神来的时候,相贴的肚子上已经沾满了交融在一起的白蜜。
相对于仙道的无知无觉,撑坐起身体的洋平却是满腹腹诽,有没有搞错啊,手都没碰过,就只是互相磨蹭就能射出来是持久力退化了吗?耳朵君你能不那么敏感吗?
仙道跪坐着,忐忑的看着洋平皱眉不爽的表情,傻傻的抓了一下头发,回忆了半天也没能回忆起刚刚对洋平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好像没有哎,就只是一直在亲他的耳朵而已啊。
“洋平不舒服吗?”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洋平无语。
“那可以继续吗?”
“……”高潮的余韵仍在,还未缓过神来的洋平,死盯着仙道已经恢复精神的分身,狠狠的皱眉,视线一路顺着腹肌、胸肌,咽喉,最后停留在仙道漾着情欲水光的蓝眸里,无奈的望天,轻轻的啐了一口,卸去手肘撑着身体的力道,让自己整个躺回到柔软的床铺内,冲不知所措的仙道瞟去一眼,伸出食指勾了勾:“来吧!”
只是两个字,便轻易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倾巢而出的亲吻、爱抚,席卷了洋平全身的敏感,明显越来越狂乱不知轻重的动作,却莫名的让洋平非常受用,没错,看着那个一贯云淡风轻、连笑容都像是对着镜子练了几万遍而标准得如同教科书的男人,失去往日的淡然,急切的、疯狂的需索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霸道和迷乱,这让洋平有种心理上的的满足感。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仙道此时脑中的想法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他眼中的洋平是淡定的、强大的、天塌下来也只会轻轻一笑的男人,现在却在他身下酡红着脸,微眯着眼,张开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嘴急速的喘息,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胸前被折磨蹂躏得充血成深红色的乳珠,也晃动着勾引仙道所剩无几的理智,这样情色诱人的洋平是他从没见过,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样子,仙道狠狠的吞了好几口口水,克制自己叫嚣着要进去的欲望。
仙道知道,准备的不充分洋平会受伤的,所以他遵循着教课材料的指示,犹豫着轻轻含住洋平硬挺的顶端,随即,他听到了一声急促的抽气声,收到变相鼓励的仙道,眨了眨眼,勾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口中的器物,这一次传来的,是沉重的闷哼声,虽然舌蕾上感受到的味道怪怪的,但此时仙道的脑中就只有如何刺激洋平更加失控这一个念头了,他想听他抑制不住的低吟,想看他像现在这样扭动的身躯,所以他更加卖力的舔舐、吸吮、甚至上下运动头部,配合洋平挺动的频率吞吐口中的性器。
“嗯……啊……彰……呃嗯……”洋平根本没想过仙道会这样,在他的概念里仙道还等于是个处男,他完全不知道仙道在对他有了欲望之后,找了不少资料研究如何压倒自己,所以仙道的举动让他非常的意外,却也无比的受用,“嘶……痛!”果然,还是没经验。
洋平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脸上写满了抱歉的仙道,伸手摸了摸他尖尖的头发:“没事。”
于是仙道再次埋首在他腿间,伸出红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刚刚不小心用牙齿刮到的地方,同时抬头看了看洋平的反应,怕自己真的弄伤了他。
洋平喘息着倒回到床铺里,不愿再看,也不能再看,仙道那样为他服务,那么情色的样子,让他在那一瞬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射出来,分身再度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这次仙道似乎更熟练和大胆,几次深深含住自己整个欲望,让极度敏感的头部抵到了蠕动着的喉咙口,洋平忍不住的忽轻忽重的低吟喘息,脑中不断出现刚才含住他敏感地带的仙道的样子,更有甚者,开始想象现在正在吞吐着自己的仙道是什么样子的,以至于对方分开了他的腿,挤进他打开的双腿间的危险姿势都没有发现。
沾满了第一次两人释放的精华的修长手指,轻轻的碰触洋平身后的禁地,然而洋平除了缩了一下身体,便没有更多的动作了,所以仙道在得到了默许后,小心翼翼的探进了一根手指,努力寻找传说中的男人可悲的弱点。
洋平在被进入的一瞬间绷紧了身体,那次可怕的第一次,仙道流下的鲜血让他产生了恐惧感,想开口说不,却最终还是被自己咽了下去,一部分是因为对方取悦他的行为带来的快感,一部分则是因为想要满足对方欲望的想法,是的,洋平他想要取悦仙道,如同仙道也想要取悦他一样,这是相爱的人,竭尽所能的为对方让步的本能。
修长的手指,轻柔缓慢却坚定的往里挺进,仙道能感觉到指尖一下子被箍紧的压迫感,当然也能感觉到洋平在几秒后竭力放松着自己,撤出、进入,一节一节推进炙热的内壁,一点一点的收刮着隐藏在柔软嫩肉中的G点,仙道的耐心似乎都要消磨殆尽的时候,他听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呻吟,被蠕动的内壁吸住的手指也在告诉他,找对地方了!于是他挤进了更多的手指,不停的刺激着那点。
“不行了……彰……快……走开……我……呃啊……”
仙道当然知道洋平是让他赶快放开仍然含住的分身,可是他没有如洋平的愿,反而更加快抽送的手指,进一步挑战洋平的极限,直到口中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才放开了发酸的下颚。嘴里的腥涩刺激着仙道的味蕾,却因为是洋平的东西,便觉得其实没那么恶心,吐出口中的津液,仔细的涂抹在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地方,仙道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翻过布满吻痕的身体,让他趴跪着,凑近了对方敏感的耳朵,轻轻的舔吻,在洋平的战栗中,询问了一句废话:
“洋平……我进来咯?” [/hide]
第四十九章
[hide=80,money]这是仙道在教育材料上看到的所谓第一次最不会受伤的体位,所以自认为理论知识已经很丰富的他,在慢慢挤进张合着诱惑他的蜜穴的时候,觉得这应该是一场完美的性爱。但是现实狠狠的无情的打击了他,进入的过程非常艰难,洋平极力放松却仍然很本能的抗拒着过大的异物的入侵,颤抖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都在告诉仙道他在疼,可是更糟糕的是自己也很疼,刚刚只进去头部就觉得再进去的难度恐怕比三楼跳下去不受伤还艰难,他傻乎乎的停住了扣在洋平窄腰上摩挲的手,呆呆的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那不尴不尬的样子,最终还是性欲战胜了理智,微微撤出,在往里挺进,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被火热的内壁包裹住的部分传来的尖锐的快感让他不得不遵循身体的本能进出,却不料,过于敏感的身体在分身都只进入了一半都不到的时候,很丢脸的射了……
仙道傻眼了……
洋平也傻眼了,当然他其实更多的是庆幸,被进入的感觉并不好,被强行撑开的内壁上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他一度想踹飞仙道,只是因为身后那个人是仙道彰,才忍了下来,却没成想,半分钟都不到,自己就脱离苦海了,虽然嘲笑男人的持久力是不厚道的,可洋平还是忍不住闷笑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倒在床上笑得整个人都蜷成一团的赤裸身体,仙道的脸黑了又黑,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缩成一团的不争气的东西,平生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等洋平好不容易强压住狂笑的冲动,回头看仙道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似乎是闯祸了,那个泫然欲泣的沮丧表情,一下子浇熄了他压抑住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挪动还有些疼痛的身体,跪坐在耷拉着脑袋的仙道面前:“呐,你是第一次嘛,这很正常的。”
仙道没理他。
“喂!我不是故意笑你的!仙道?彰?别在意啦,第一次真的都很丢人,想当年我……”话音被仙道幽怨的瞪视拦腰掐断,“嘛……不要这样嘛……”
仙道赌气的把脸扭向一边,还是没理他。
自知理亏的洋平,挑了挑眉,无奈的凑上去,吻住因为生气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轻轻的舔吻,伸出舌尖描绘对方的唇形,诱惑他张开嘴,缱绻纠缠,两具赤裸的身体热情的互相磨蹭,叠合在一起,然而,洋平被仙道游走的双手全部挑起欲望的时候,却发现仙道似乎是真的被他打击到了男性自尊,手中撸动的欲望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热情?!洋平放开了仙道的唇,拉开一点距离,仔细打量仙道的表情,发现这家伙果然是没有之前那么热切了,嘛……后面被我伤害了,前面要是再有心理阴影,仙道这辈子的性福算是毁在我手里了……洋平皱了皱眉,决定还是小小的牺牲一下好了。
“彰,我爱你!”说完,便低下身体,一口含住不怎么精神的分身,学着刚才仙道的样子,吞吐着尺寸有点过分的东西,他知道仙道被打击的自信需要赞美,于是,他克服了自己羞赧的心理,故意皱着眉,吐出口中的分身,用嫌弃的口气说:“喂!你生殖器增生吗?”
果然,在性事上仍然白纸似的仙道在听到洋平变相的赞美后,露出了有些傻气的笑容。
洋平偷偷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继续刚才的工作。
口中的分身越发的坚硬胀大,上方传来的抽气和呻吟满足了洋平心理上的快感。
突然的,仙道推开了洋平,照样让他趴跪着身体抬起臀部,下一刻,热烫的性器抵在了他被撑开过的穴口。
“仙道,慢点。”
“叫我名字,洋平……”高热的大手覆盖在白皙的臀上,无师自通的拉开两边的距离,让紧致的穴口被迫张开,沾满了洋平口中津液的性器不怎么费力就挤了一点进去,两声几乎同步的闷哼在空旷的房间内似有回音般的导入耳膜。
洋平体内被仙道灌入的精液让这次的进入更为顺利,每一次退出和挺进都让结合的部位更加湿滑,这一次,仙道觉得没刚才那么痛了,而洋平却还是咬牙承受着越来越深入的撑开的疼痛,直至他实在忍不住了。
“啊~……等……等等……彰,别……别动……可以吗?”
颤抖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了仙道的理智,虽然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叫嚣着想冲刺,却还是硬生生被他忍住了,想了一下,伸手抱起洋平颤抖着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凑上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一手圈住疼得软化的分身轻轻撸动,另一手挑逗着对方胸前的敏感,隐忍的汗水一颗颗的往下滚落,直到他感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没有那么僵硬,似乎还在微微收缩着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放纵了自己下半身的本能,小幅度的撤出,进入。
“洋平,还疼吗?”这是仙道最后的理智。
回答他的,是跟着他抽插的频率保持同步的低咛,终于使他彻底放开了小心翼翼压制的冲动,更大幅度的摆动腰部,最大限度的扯出尽可能多的欲望,再用力顶进去,那种柱身所有地方都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眼前有点发黑,止不住的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洋平的耳朵,一遍遍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体位,让身体里那根作怪的东西每一次都狠狠撞到那个让他全身发软的地方,如果不是被仙道抱紧着,恐怕战栗着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的软倒了吧。这算什么?四管齐下吗?被掌握住所有敏感点的洋平,只想了这一句后,便大脑停摆。
这是仙道第一次真正体会性的快感,这和自己做、洋平帮手什么的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一样,怀里的洋平,因为他的动作而呻吟颤抖,因为他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幽穴,带给他更多的感觉,这种良性循环让他的感官越来越敏锐,累积到顶峰的时候,他抱紧了胸前贴合得不留一丝空隙的身体,低吼着把自己的精华尽数留在爱人的体内。
压着洋平瘫倒在床上的仙道在回过神后,又觉得挫败了,他是满足了,可是洋平却没有,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差?一直握住对方性器的手,弥补似的卖力上下运动,直到洋平也绷紧了身体喘息着射了出来才放开。可杯具的是,对方高潮的时候一阵阵收缩的蜜穴刺激了并未撤出的仙道又一次的兴奋,他摆动了一下臀部,还想在体会一下刚才销魂蚀骨的快感,结果却被累极的洋平一脚踹开,眼睁睁的看着洋平挪进了浴室。
嘛……为什么就不能同步呢?书上写的果然都是骗人的。仙道挫败感十足,不过他对比了一下自己两次的表现,觉得下次一定会更好,于是他决定立刻让这个“下次”发生,于是他大脑短路的忘记了如果把洋平惹恼了后果会很严重这个事实。
处男是可爱的……处男也是可恨的!!!这是洋平刚跨出浴室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体就被抱住强吻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他紧紧闭着双眼,实在没勇气睁开眼睛看现在淫乱的情况。这个笨蛋不是处男么?这个傻瓜不是挺羞涩的么?这个白痴不是持久力有问题么?那现在身后这个突然把他压在洗脸池前,邪笑着说着“不知道对着镜子是什么感觉”的人,到底是被谁上了身?!这个起码运动了半个小时以上的人,究竟他妈的是谁?!
洋平承认,这种事的确很销魂,这从他再也没东西射这点来看就可见一斑,可凡事要有个度的是吧,仙道彰这人平时看着挺自律的,这回怎么就控制不住了,洋平想不通了,不过他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仙道一摆出可怜兮兮的哀求表情,他就心软……
“够了吧……”后穴已经被摩擦得像是要烧起来,酸软的腰部动一下都难受无比,甚至双腿都有种无法合拢的无力感,背后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打湿,凉凉的很不舒服,他真的不行了……
“好……好像不够……”亲吻着爱人汗水淋漓的的鬓角,仙道觉得幸福得要死掉了。他终于理解自己房间楼上那两个无良的人,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真的怎么都不够。仙道觉得教育材料上的各种花样都尝试一遍是个不错的主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仙道彰,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老子腰要断了!!!以后再做不行吗?”
“唉?洋平愿意在下面了?”惊喜的仙道停住了动作。
洋平脱力的倒回床铺,松了口大气:“你再这样无节制,我就得重新考虑了。”
“哎呦,你早说啊,我这是为了让你习惯这样才那么卖力的啊,要是以后都……”
“仙道彰!!!”
…… [/hide]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缺席了四个体力透支的人,对此,樱木和高宫高兴的开了一瓶珍藏了几年的美酒庆祝低气压终于可以退散了,两人甚至体贴的把两个三人份的饮食直接放在房门口,并敲响了房门,躲在暗处观察,见到伸出脑袋拿餐盘的是蓝头发和尖头发,樱木沮丧的拍了张万元大钞在高宫额头上,气呼呼的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嘟囔:“混蛋洋平,真是太不争气了!”之类的话。
相对于攻君的不知节制,平均智商高出一大截的受君却是头脑清醒的很有一致同的在第二天晚上把精力旺盛的另一半,踹出了房门,耷拉着头发的仙道和傻笑着的三井,互相傻了吧唧的交换了一个恭喜的表情,倒头就睡。
无论感情生活多么甜蜜,该办的正事还是得抓紧办,不然这些幸福生活也只是被阴影笼罩着的镜花水月而已,这点洋平很清楚,所以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恢复体力的同时,也制定了一个相对完整的计划,为野间做最后的复仇。
同样的餐厅,同样的人,只是洋平严肃的表情使得轻松的气氛渐渐冷冽了下来。
“我们尽快去东京解决麻烦。”他环视了众人一圈,低头看着写得密密麻麻的纸,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我可不想哪天会莫名其妙收到炸弹包裹。”
没有人表示反对,虽然三井还是担心藤真,脸上的不赞同依旧那么明显,但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我也要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用着看精神病人的眼光讶异的看着三井。
洋平扶额。
藤真蹙着眉毛,拉下了脸:“你去干嘛?”
“不去干嘛,就呆在你旁边。”
“噗……”流川把一口水全喷在了三井脸上,“抱歉。”
三井黑着脸扯了几张纸巾把脸擦干净,认认真真的看着被众人调侃的眼神看得有些炸毛的藤真:“我一定要去,你说不危险的。”
“……”藤真无言以对。
“我不想你再受伤,也不想你受伤的时候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刚才还都忍俊不禁的一张张脸,在听到三井这样低沉带着点幽怨意味的话语后,严肃了起来,樱木看了一眼流川,悄悄在桌底下握住了微凉的手,洋平抬起了头,直勾勾的和斜对面的仙道视线纠缠。有爱人如此,夫复何求?
终于还是藤真败下阵来,三井平时好说话,可一旦认定的事,藤真是没有一次争得过他的。比如交往、比如上下问题、比如出柜问题。
藤真拍了拍紧握自己的手,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加入了众人的讨论中,他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用那把WA2000了……
第五十章(坑爹大结局)
一年后 荷兰
为了这一天,三井努力了很久了,他在事情办完后,火速同妻子离婚,并且对着无数支长枪短炮,极其镇定的回答:“是!没错!我的爱人是个男人。”虽然藤真并未曝光,但三井的宣言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使他不得不在东京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以至于半年后才开始着手办理移民手续,也幸亏他有钱,事情很顺利,办妥了一切之后,他在新年的钟声敲响时,当着众好友的面,掏出了自己设计的戒指,跪地求婚,当时周围的起哄声说了什么他已经忘记了,他只记得藤真惊讶的表情慢慢变为感动,最后吐出的那个“好”字,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虽然藤真仍然拒绝同他父母见面,但却是的的确确真心疼爱两个小孩的,三井感动之余甚至想让其中一个孩子姓藤真来着,最后在藤真的白眼中作罢。
偌大的草坪后面是刚购入不久的别墅,早晨在市政厅注册结婚,下午便是三井心心念念,藤真却抵死不从的婚礼仪式。
为毛藤真如此强烈的反对呢?因为三井这厮坚持要让藤真穿过花门沿着地毯走向主台旁的他,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来观礼的他是下面那个吗?开什么玩笑!!!
不过前面也说了,只要是三井坚持到底的事,藤真总是最后让步的那一个,于是,现在穿着高级定制黑西装的三井,浑身冒着幸福的傻泡,看着黑着一张脸的藤真,挽着洋平的手一步步的朝他走来。
他还记得去年,藤真端着枪,目不转睛的掩护潜入高桥宅的四人,身边是不停敲击着键盘改动着监控录像的仙道,天台的风那么冷,却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严肃无比的两人,那时,三井觉得自己特多余,可当仙道变了脸色,惊叫道“藤真开枪!”的时候,他见到了从未见过的……杀手藤真的样子,沉着、冷静、毫不慌乱的任由夜风吹起额前的蜜发,果断的扣动扳机,一枚蛋壳咔吧弹了出去,掉在水泥地上叮咚作响,三井听到了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他居然爱上了冷着脸,冰冷着眼神的藤真健司。
现在黑着脸朝他走过来的健司、那天杀了人后朝他旋开温柔笑容的健司、生气时仿佛头发都要竖起来的炸毛的健司、抱着儿子逗弄着让小家伙们叫爹地的健司、端着亲手做了十七次才成功的生日蛋糕跟他说生日快乐的健司,这些……都是他爱着的藤真健司……
“健司,我爱你!”对着走到面前的爱人,三井忘了所谓的仪式流程,一把抱住对方,直接跳到了亲吻新娘,咳咳,好吧,新郎的步骤。
众人愣了三秒,也没规没距的噼里啪啦的开着香槟数着时间。
“哦哦哦哦哦,5分49秒哦~~~~~~~”
一个红着脸狠踩对方一脚,一个龇着牙无耻的朝起哄的众人挥手致意,同样的,是满脸幸福的笑意和一模一样,熠熠生辉的对戒。
“洋爹,我们也结婚吧。”在三井发癫的第一时间把洋平拉出来果然是对的,仙道摇头看着香槟彩带雪花喷得一头一脑各种混乱的仪式现场,无奈摇头。
“有你这么没诚意的么?”洋平斜眼一瞄,不屑的嗤了一声。
“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花哨吧。”仙道伸手搂过洋平的肩,低下头把脑袋埋进洋平的颈窝里,恶劣的朝耳蜗吹着气说,“洋平是想让我当众求婚么?”
被抱住的人,努力挺住发软的双腿,恨恨的在心里诅咒仙道,自从这家伙开了荤,就跟求偶的公孔雀一样越来越……性感……没错,就是性感,以前身上的淡然、圣洁,都他妈的成了浮云,洋平无数次怀疑自己喜欢的到底是那个穿着神父袍笑容温暖明媚的仙道彰,还是现在这个逮着他弱点就无耻利用的越来越骚包的仙道彰。嘛……还好,在人前他还是那个淡定从容的仙道彰,不然他的脸可真是要丢到太平洋去了;“你给我站好了,混蛋!”
“我们去美国定居吧。”
“嗯?”洋平抬头看看仙道,不是才说要去摩纳哥么?
“美国也可以结婚了。我们去那里和樱木流川一起结婚吧。”
“……”无奈脸,“好。”
杀了最后的仇人高桥正哲,为野间报了仇的洋平,已经无法再回日本了,虽然明面上没有证据逮捕洋平,可高桥在临死前的话,也让洋平明白,这个仇,是报不完的,野间的事,的确是高桥才是主谋,但高桥一死,他身后的各种势力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一次,他对那个藏污纳垢的所谓精英阶层彻底厌恶了,何况那次也差点全军覆没,如果不是仙道及时发现情况有异,如果不是藤真沉着果断,他们四个都得交代在那里,他有些害怕了,他怕再这么与危险共舞,早晚有一天会撇下仙道提早下地狱,所以他决定放下一切,离开日本,水户组已经交给了高宫,没有了心事的樱木也跟着流川去了美国见父母去了,然后就做了上门儿婿了,想起流川的父母洋平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仙道不明所以。
“想到流川父母了。”
“噗……”仙道也喷笑出来,没办法,能生出流川这种奇葩的父母一定也是大奇葩,樱木上门那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流川父母也早就知道流川有个爱得要死要活的男朋友,但是最后一个问题引发了混乱,因为流川妈问樱木,你俩谁是0,樱木比较老实,然后就捅了马蜂窝了,流川爸脸色铁青,流川妈泪流不止,然后樱木傻愣在原地看着岳父岳母抽出藤条对着流川一顿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本能的扑上去保护流川,连带着被一起抽着抽着就抽出了门外。流川妈在狠狠的关上大门之前还恶狠狠的吼了一句,“真是太丢脸了!!!”樱木表示不明所以,流川表示,别去管他,便快快乐乐的在迈阿密附近购置了一栋房子安顿了下来。
“我们去投奔他们吧。”仙道提议,他懂洋平和樱木的兄弟情,他明白花流两人的笑话可以看几十年不腻。
“好。”洋平点头,他知道仙道不想定居在荷兰的用意,藤真和三井间的秘密终究还是没说开,只怕哪天大家一不注意说漏了嘴害了两人,还不如离得远远的少说话为妙。
“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的钓鱼啊……”
“给你挖个池塘不就好了……”
“那鱼呢?”
“……我给你养,好了吧?”
“洋平你对我真好……”蹭。
“你给我站好点!”踢。
幸福嘛,有时候是过程艰辛的,有时候是不经意间的,说不上那种好,感觉才最重要。
无论世界怎样灰暗,总有那一点点光照亮前行的路,那就是不离不弃的爱情,他们的逆世微光。
仙道君,水户君,三井君,藤真君,花道君还有流川君,一定要幸福哦~~~~~~~
千万要小心表落在后妈手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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