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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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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南败给湘北失去参加大赛资格。
那天天很热,很典型的夏天天气,我们70比66输给了湘北失去了参加全国大赛的资格。
我再次上演了一年前的那一幕,当年学打篮球很迷恋比赛结束时的哨声,那时心跳的好快觉得哨声一响,结束的不只有比赛还有自己的呼吸和生命。比赛进行到快结束时我经常会忘记分数忘记对手,只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的呼吸它急促不已远远快于平时,心脏跳的很快很疼,我习惯于在做一件事前先做一个估计,预计可能出现的问题并有初步的行动方案然后再行动所很多时候很多事我都能完全掌控,所以有人夸奖我是个天才,我总是笑而不答,并非谦虚,只是觉得好笑,那不过是一个思考一流行动力很差的懒人为了少做事的偷懒心理罢了,完全和天才搭不上边,这个坏毛病被我长期任性且贯彻的执行,结果是我对什么都缺乏热情,大脑转的太快了而且往往预测准确使我对很多事情都很不在意,长到现在我只有两件事坚持了,一是篮球,一是钓鱼。
我喜欢篮球打到最后时的完全不同于平时的身体状态,那时我控制不来我的身体,觉得陌生不知所措,然后尖锐的哨声响起,我没呼吸了,心脏也不跳了,我死了终于什么也不用想了,那时的感觉非常奇妙然后队友涌过来,大声笑着叫着高呼胜利,有人过来抱住我,我的呼吸有了心脏跳了,我又活了,重生的我笑着望着他们的快乐,我也觉得很幸福,所以尽管我讨厌被固定的时间困住,讨厌教练的唠叨,我还是坚持打着篮球,也为了这个圆圆的橘红色的球体付出了过量的汗水,为它流过血,为它受过伤,一向万事不在意的仙道是还是喜欢篮球的啊!!
钓鱼是另一件我坚持的事。很多人都觉得我喜欢海,因为我经常翘掉训练到海边钓鱼,其实对于海我只是觉得不讨厌或者算是喜欢吧,但绝不是朋友觉得那么喜欢,钓鱼是跟外公学的,老爷子只有我妈妈这一个女儿,我外婆去世的早,外公视我妈妈为他生存的全部希望,对我这外孙也是极尽疼爱,每年暑假我都要回外公家陪他一阵子,外公是一位少言的老人,只有妈妈在时会多说几句,平时不怎么说话,刚到乡下时我很好奇,有很多在东京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我每天都向外跑经常一去就是一天,就这样我连续玩半失踪玩到第七天时,外公发话让我陪他钓鱼,我很不乐意,钓鱼我在东京也能玩啊,爸爸开车带着妈妈和我到专门供钓鱼的地方买好鱼食租支钓鱼杆很多人在一起钓,一边钓鱼,一边聊天什么都聊,从首相丑闻到歌星婚姻,从公司主管到生活中的小窍门,像衣服如果有霉菌怎么洗掉,有油怎么洗掉……我就负责在旁边不停的吃零食,在别人向爸妈夸我长得好看时,对那个人笑,那人就更加夸我可爱,帅气,钓鱼很嘈但能听到很多有趣的事,所以我还算不讨厌钓鱼,可是我好容易来乡下一次,陪爷爷钓鱼,在乡下钓鱼的都是老人,一帮老人在一起聊天实在是没意思,但我不敢说不去,因为老妈一再交代在家决不能让外公生气,否则我的零花钱就阵亡了,鉴于民生问题,决定和爷爷一起钓鱼,反正他钓他的我玩我的,第二天我就和外公去钓鱼了我没想到外公准备了两个鱼杆两个桶,鱼饵也是双份的,一看跑出去玩的希望破灭了,我就更没精神了,我一直低着头跟着外公,走了很久我们来到一条河边,外公放下桶准备钓鱼,我问外公这里的鱼多吗?为什么在这里钓,村里人不都在鱼塘里钓鱼吗!
外公忙着收拾东西只回到:“这里鱼好”
就不在说什么了,那天我和外公就这样面对这这条河坐了一天,我非常不高兴因为我们一条也没钓到,而且外公一天除了中午让我吃便当时说了几句话外,一天没和我讲话,我问他他也不答,直直的望着流淌的河水,回村时有很多小朋友嘈着说外公是喂鱼不是钓鱼,外公也不解释回屋做饭,吃饭时告诉我明天还去钓,我想外公要雪耻了又高兴起来了,第二天又去钓鱼还是老地方,就我们俩人,又是一天还是没收获,第三天我们又去仍是老地方,仍就我们俩人,仍是零记录,第四天时我向外公建议去鱼塘钓鱼那里的鱼好钓。
外公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鱼市上的鱼更好钓”
我就闭口了,就这样我钓了一暑假的”鱼”,回到东京我告诉妈妈。
妈妈笑道:“你外公坐在那个位子上钓了快30年的鱼了。”
我震惊无比。就这样我每年都回乡下钓一个月的“鱼”刚开始的几年我还老实,后来实在是非常的郁闷天天缠着妈妈求她不让我回乡下,妈妈疼我终于心软了给外公打电话,刚一开口外公就讲今年还让AKIRA来吧,我今年给他换了个鱼杆,妈妈还想再说时外公就挂电话了,妈妈一听这架式二话不说第二天我就上路了,妈妈许了很多承诺,零花钱的飞涨,游戏的开放,衣服的数量和品牌都质的飞跃,带着这些希望我有一次的来了外公家,因为修路车绕行我到时外公已在村口占了两个多小时,我从车上跳下时,外公笑了,在村口昏黄的灯光下,外公笑的很温柔,每一条皱纹都有好看的弧度,当时我觉得很快乐,就扑到外公身上,外公搂着我。
我对外公说:“等我老了我也要像外公这样笑,也要笑的这样好看!”
外公笑的更深了,皱纹的弧度更好看了,我想外公年轻时一定是个好看的男人,那时我已经上国中了,我的篮球已经打的很好了,我已经开始收到女孩子的情书了,村里的女孩子和我说话时已经开始脸红了,无论怎么看我都已经长大了,可我还是要和外公一起去那条河边钓鱼,坐在岸上,手握着钓竿,我开始走神,想着刚过去的比赛,想着村里女孩子害羞的脸,想着女孩子在情人节送的巧克力的味道……就这样一上午过去了,我吃着外公准备的便当继续神游。
外公突然说:“等脑中什么都没有时,你就知道钓鱼的乐趣了”
我听的很茫然,外公又说:“没有躁气,已经很好了,没白钓了这么多年鱼”
我就更茫然了,外公却不再多说,那个暑假我过的很惬意,每天手握着鱼杆神游。假期结束时我和外公告别,外公一直站在路口望着我,神态平和,目光宁静,车在拐弯时我向后看,外公还站在那里, 我知道拐了这个弯外公就看不见车了,我突然很难过,因为我觉得外公很孤单,看着外公给我带的便当,我决定回家不要妈妈的承诺了,让妈妈把外公从乡下接来我想让他看我打篮球,回到东京时我发现妈妈许诺的东西都买好了,我给爸妈说了我的想法,他们很高兴我突然这么喜欢外公,妈妈打电话和外公商量这件事,外公不同意,我就给他讲,外公就说他舍不得那条河,舍不得钓鱼,我就没再要求,我告诉外公让他冬天时来。让他看我打篮球,外公同意了,但那年冬天外公还是没来,因为他病了,妈妈回家照顾他,那年冬天东京的第一场雪很大,那年冬天我第一次为篮球受伤,那年冬天我的外公去世了……
第二年夏天我还是回了外公家,虽然外公不在家了,外公让妈妈把他的鱼杆送给了我,那年夏天我拿着外公的鱼杆在那条河边钓了一暑假的鱼,有一天我看着那条外公看了几十年的河,想着外公的一生,太阳照在河面上波光鳞鳞,闪动的碎光像是记忆的碎片不停的跳跃着,我被这闪亮摇晃着,慢慢的开始模糊了不知道去记些什么了,我处在一片空明之中,我彻底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邻居家的女孩大声叫我我才回神,回了女孩的话,我收拾鱼杆是突然想起去年夏天外公说得那句话
“等脑中什么都没有时,你就知道钓鱼的乐趣了”
从那年夏天开始,我喜欢上炎热的夏季,喜欢上了钓鱼。我还是做什么事都先预测,然后分出行动步骤、在这种精神上极度劳累的生活中、我迷恋终场的哨声带来的死亡、和以后的重生、在我觉得疲劳时我会找个僻静的地方钓鱼、享受失去自我失去意识的快乐、就这样我的国中生活结束了、很多学校特招我、有几个是东京的名校、但我选了一个神奈川的高校、爸妈都不同意、我拼命解释说我外出读书是为了锻炼生活能力,在家他们太宠我了,可两位高堂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就请他们的高堂出马了,爷爷奶奶很好对付,尽管仙道家人口众多,但是爷爷奶奶最宠爱的却是我,虽然这点有时给我带来的很大困扰但是这次我决定利用一下,我去爷爷奶奶那里。
一个小时后老爸的高堂致电我的高堂:“宝宝,已经长大了,想出去独自生活一阵也没什么不好的,神奈川不是也有我们家的生意吗,实在不行就找人照顾他吗!!”
爸妈在爷爷奶奶面前无法嚣张,也就勉强同意了,可是我就赔的大了,老老实实的被两位老人叫了一个月的“宝宝”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为什么就我有这该死的呢称了,还叫了这么长时间,哥哥姐姐们叫我宝宝我就认了可是那群比我小的弟弟妹妹也叫我“宝宝哥哥”!!!!我教他们我的名字是AKIRA,他们应叫我AKIRA哥哥,他们就说他们不认识叫AKIRA的,人不是只有一个名字吗!!!看在他们一脸纯真的份上,我没揍他们,更坚定了我去神奈川的信心。选神奈川是因为听说神奈川的湘南海岸很美很宁静,这可是钓鱼的好去处,在东京我是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的,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神奈川生涯。
生活意想不到的快乐,我并不执着于胜负,但那并不表示我会认输,所以在输给海南时,望着牧绅一,我就想最多一年,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和你处于同一层次,第一年我的球队没有拿到出赛资格,为这我被老妈骂了一暑假,说如果上东京的学校别说时出赛资格了就是全国冠军也有可能,可是那有什么意思呢,就像国中时的那个叫北泽的,那么好的球技又去了山王,尽管我喜欢成为事情的控制者,但结果肯定的事我从不屑于去做,太没意思了完全与我的审美观背道而驰,我喜欢那种事物逃出手的一瞬再抓住他,又惊险又不失完美。
但人生毕竟不是剧本许多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出现,比如这次的湘北,这场比赛比我想象的要艰难,也比想象的有趣,我本以为今年最有趣的会是和海南的对决,但是鱼住的退场使我的防守压力骤增,福田的暂时冰冻使我的进攻压力也变大,在我当控球后卫以后,我很少再自己亲自过人进球了,但在这种情况下,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了,高一时我曾被成为得分机器,很滥的一个绰号,不过我要再次展现他的威力了,牧最后没有出手拦我的球,看吧生活不是剧本有些还是会脱离控制的,加时赛之前我的身体异常疲劳,死后的重生并没带来快乐,只有这无尽的疲惫。哎!结果输给了海南6分。
对湘北的比赛是个完完全全的充满意外的比赛,当流川告诉我篮球不是算术时,神就已经向着湘北了,比赛的哨声响起时,我再次死亡,我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队友的眼泪流下来时,我才重生,这次重生不快乐,心脏跳的很疼使我的面部很僵硬,我当然不会哭,但我也笑不出来,彦一哭着喊;“为什么为什么”的时候我有想去医院的冲动,因为心真的跳的很疼,疼的我快不能呼吸了,后来的MVP颁奖对我毫无意义,这个奖年年我都拿,拿的手都软了,我站在台上看着鱼住,福田,越野,植草,还有彦一都低着头,旁边的湘北一脸抑不住的快乐,我的心脏又开始跳的很疼了,我抓住胸口的衣服想让它平静下来,流川在我旁边看我这个样子就问:“你怎么了”一句话让其他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五个人当中只有我是失去参赛资格队里的,我忙松开衣服笑着说道:“没事,太紧张了”流川瞪了我一眼,就转头了,赤木,阿神,和阿牧都笑着劝我不要紧张,去年不就拿了吗,紧张什么,我就陪笑。
越野经常骂我没良心,天天翘训练让他当靶子挨骂,有次新年喝酒,越野喝醉了拉着我说我的心太远了,远的觉得我没心了,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大家那么喜欢你,你的心呢?喜欢大家吗?越野不停的问我,我拍着他说我喜欢大家啊,我从东京跑来就是来喜欢大家的,这句话是句玩笑话,在那个宿醉的晚上没人记得,可是越野,现在我的心在这里跳的很疼,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们啊,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你们呢。教练苦行僧式的训练让我每次都有暴走的想法,彦一的无休止的询问让我头大,越野更是被教练骂了后,十倍的还于我,福田每次见我都是剑拔弩张,其他的队友对我更是完全的信赖到依赖的程度,这一切与我恬怡随性的生活态度相差太远了,可是比赛输了,我本来平淡的心,在你们泪水与失望中,持续疼痛着,我已经在海边坐了三个小时了,怎么都进入不了忘记自己的境界,对这这无限美丽,碎光鳞鳞的大海我长叹:“外公,,世界上毕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我沉迷的时间再长还是要醒来的,醒来了所有的事还是要面对的,你教我钓鱼是要怎样生活啊!”
那天回学校时见到了流川,他要和我一对一,从海边回来我的心情很宁静,流川的凌厉让我释然,我和他打了很长时间的篮球,我告诉他再他没明白篮球不是一个人打的道理之前,我是不会输的,他又问我全国大赛上有没比我强的人的时候,我就想这个流川真不是一般的单纯当着我问这问题就没想过我会难过吗?多没自尊啊,可我还是告诉他有个叫北泽的是很厉害的,他点头就走了。
神是真的爱湘北啊,我一直以来认为的结果定然不会改变的事,还是改变了,湘北撼动了有时以来最强的山王,彦一告诉我时我刚从东京回来正在海边神游,彦一讲了流川樱木的完美配合也告诉了我湘北输给爱和的消息,这些我在东京也有看到,可彦一讲的那么高兴我也就耐心听着,眼睛一直看着海,后来我和彦一一起回家,我想我是看海看得时间太长了眼睛有点花了,平时反应敏捷的我看着车接近倒着走路的彦一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彦一,力量太大了,彦一是没事了,我却朝车撞了过去,那是辆公交车啊,我毫无奇迹的飞了出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外公,看到了和外公一起钓鱼的那条河,我跑了过去,外公笑着对我说:“AKIRA钓鱼是在钓心情,调心情,解决不了问题,但好的心情是解决问题的前提啊,傻孩子有些话还是要讲出来的,别总埋在心里啊!”外公笑的很温柔,我又回到我最后一次和外公过夏天,外公等我车来的那晚上了,很幸福可是四周都有哭声,还不停的叫“宝宝,宝宝……”我登时吓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妈妈的一双杏目变桃核,连忙叫“妈妈”妈妈当时哭倒在我身上,妈妈一倒,我看见了一片桃林,爷爷奶奶,伯伯叔叔,姑姑婶婶,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个个两眼含桃,我怀疑我昏迷了十几天了,爸爸抱着我说:“宝宝,玩什么不好,你玩撞车,玩的全家差点全体挺尸。”在我七岁时,我用两顿饭换来不许他和妈妈叫我宝宝后,爸爸一直遵守诺言,今天破戒就更坚定我出了大车祸的信念,可是为什么湘北的赤木,流川,木暮,宫城,三井也在呢?我问妈;“妈,我昏迷多长时间”妈妈哭着说:“整整三个小时零二十八分钟”我立刻撅倒我看我除了左脚打石膏之外没却胳膊少腿,但作为一个运动员这和死差不多,我忙问:“医生呢,我要见医生!”终于一个医生穿越我们家的层层防线来到我身边。
我稍稍平静了一口气,问道:“医生,我的腿……”
医生说:“断了”
我抽了口气又问:“伤得怎么样?”
医生说:“断的很彻底”
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再也打不成篮球了,我再也飞不起来了,我……
“所以很好接上,等长好了,就跟好时一样,想干什么都行”
“打篮球可以吗?”
“可以”
那你一脸不爽的看我这我干吗,我不会走路你很爽吗,我非常生气但是还是对那个医生微笑到他恍神,这时赤木走上前来说:“仙道你没事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忙问:“赤木学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赤木道:“你撞的是我们的车。”我爷爷立刻怒目而视,
木暮忙解释说:“我们从全国大赛回来坐的车撞的你,我们的车撞的,我们的车撞的。”
我连忙说:“是吗,是我太不小心了,没什么事你们就都回去吧,麻烦你们了。”他们走出时流川走到我面前说:“是泽北”
我一脸茫然,什么泽北流川干吗?流川看我茫然就有加了一句:“不是被北泽是泽北,,白痴”
哦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刚准备道歉,我最小的堂妹裕子开口了,在流川的直视下仍能嚣张说话的女性,在我有生之年只见过两位一位是流川的那位学姐彩子,一位就是裕子尽管当时她才五岁。
这位伟大的女性说:“你为什么骂我宝宝哥哥是白痴,宝宝哥哥最聪明了,宝宝哥哥就是不喜欢记名字,那个泽北北泽的很出名吗?我都不认识宝宝哥哥就更不认识了,我宝宝哥哥都记不住我们家姐夫们的名字,每次宝宝哥哥都问我大姐夫叫什…”
我忙捂住裕子的嘴,在这么说下去我肯定被大姐大姐夫给剥了,流川也饶不了我,我忙给流川陪笑说:“流川,裕子她还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流川眼光一闪说了六个字,这六个字使我觉得我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赢流川了,从此神奈川就是流川枫的天下了。他说的是“没事,再见,宝宝”我立刻跌躺在床上,哀叹天妒英才。
我被接回东京之前私下见了见彦一恩威并施半天让他死守我人生最重大的秘密,彦一答应了,我想当时我家人叫我时,湘北的人再门外,应该听不到,流川说六字要诀时,湘北其他人在门外应该也听不到,依流川的个性应该不会去宣扬,只要堵住彦一这个大嘴巴应该没问题,我就放心的回东京了。
回到东京后全家议会,一致认为我应回东京,这次连爷爷也坚决支持,任我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我再回神奈川,我心想就骨了个折怎么这么大劲,我问管家,我管家说当时可把爷爷吓不轻,好像当时我撞车,不是车撞我以后,彦一那小子吓晕了,还是湘北的人叫的救护车,我全身没留一滴血可是,就是不醒,这种情况一般来说不是伤倒内脏了,就是伤的头了,而且上了救护车前我的心肺呼吸都停止,长达5分钟,所以一下救护车我就进了加护病房,全身检查,医生让通知家长,彦一就颤颤危危的给我家打电话。
我妈妈在家彦一一听我妈的声音就哭了:“阿姨….仙道….出车祸了脑部…内脏…都….他没呼吸了,心脏也不跳了……啊….”还没说完就大哭起来,,妈那边早就傻了,哆哆嗦嗦的给老公打电话,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就按了重拨键,结果打到爷爷家,哆哆嗦嗦的把彦一的话又说了一遍就晕了,爷爷奶奶一听更是滩在地上,最后爷爷让管家给所有的家人打电话,谁的车快他坐谁的,就这样全家人都知道我出车祸了,要死了,我在家一直得宠,所有人都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叫我宝宝了,就这样大家一路从东京哭到神奈川,光妈妈一个人八百抽的纸巾她用了三盒,几个婶婶到神奈川时脸全花了,奶奶中途晕了两次,到了神奈川听管家说我爷爷差点就把那医院给拆了,还说要是我死了,这医院的所有人全都别想再当医生,我说呢怎么一个个都是桃核眼,那医生见了我一脸愤然,哎真是闹大了。
最后一次家庭议会时我跪在踏踏米上给大家鞠躬。
我说:“长这么大我一直都很快乐,但最快乐的事情是被车撞的这件事,因为我知道原来这么多人这么爱我。”接着我告诉了他们我的球队事情,我告诉了他们我喜欢那支队伍,我告诉他们我想带领这支队伍参加全国大赛,我告诉他们我喜欢神奈川的天空海水,我想在那片蓝天上飞,我是很随性,但我所喜欢的我会牢牢抓住,所以我请求他们让我回神奈川。
我的家人很吃惊了,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如此完整的表达着我得心意,我的想法。我还告诉妈妈,昏迷时我见到了外公,是外公让我把心意说出来的,妈妈哭了,后来全家人都同意我再回神奈川。
我在东京修整了3个月,在与海南的练习赛开始前回了神奈川,我决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不迟到不早退,当个好队长,我雄心勃勃的带着陵南去海南打比赛,刚到海南的体育场就听见清田大叫:“宝宝队长来了”我立刻撅倒,一把拉过来彦一当时就想杀了他,彦一委屈的说:“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
“是湘北的人”
“流川枫!不可能!他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不是流川!”
“那还有谁知道啊?”
“你家人一下车就哭着叫你的名字整个医院都知道了,谁说出去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天啊, 爷爷奶奶,伯伯叔叔,姑姑婶婶,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你们不玩死我不甘心是吧。就这样我打算要扬名利万的海南练习赛成了闹剧,我一拿球,清田就叫我宝宝,全海南都知道陵南的新队长人称“天才”的仙道叫宝宝,“天才宝宝”荣升为那天的加油口号后,我一个球也没进,仙道的光辉形象毁于一旦,当时在场的还有罪魁祸首湘北和笑的花枝乱颤的翔阳,田冈教练气的全身哆嗦,比赛结束后,田冈教练说:“仙道一定要对“宝宝”两字产生免疫力!”我点点头,教练接着说:“为了全队的战斗力有所保障,决定对仙道进行特训,从明天开始所有篮球社球员都只准叫仙道“宝宝”,不准叫别的.”
我当时仰望苍天暗想,那么大个公交车怎么没撞死我呢!!!老天公理何在啊!!!!
我一生中只有这一次是想尝试着改变,不幸惨遭失败我就变本加厉的翘练习,后来上大学时迷恋哲学,读到塞涅卡的一句话:“愿意的人,命运领着走;不愿意的人,命运拖着走。”觉得很有道理,就在没想过如何改变人生,我永远不会向流川那样执着于一样事物,也不会向樱木一样单纯的生活。
我还是那个有什么事不喜欢讲出来的仙道;还是那个给身边朋友惹事的仙道;也还是那个朋友出事会替他分担的仙道;还在打篮球还是喜欢听哨声死去在队友欢呼或泪水中重生的仙道;还是会在队友欢呼胜利时觉得幸福的仙道;还是会在队友眼泪失望中心跳的很疼的仙道;还时会在一个僻静地方钓鱼但是却已经忘记自己的仙道;也还视乳名宝宝为人生第一重大秘密的仙道。
我想我是个幸福的人,因为我有一大群爱我的人,也一大群我爱的人,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我至爱也至爱我的人,到时我就把这所有的一切告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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